刘师兄耸耸肩,说:“跟房东说了,她不管,叫自己修,就暂时搁下了,反正这段时候天热,能忍。”
秦月明正在厨房察看,听见声音赶出来,宽慰魏东流说:“是有点冷吗?那这样,我去灶上烧一壶热水,你兑在水桶里洗。”
刘师兄听了这话,越发斜眼看着魏东流,说:“怎么你俩说话这味道,我感觉像是娃儿他妈对娃儿说话呢!哎哟,娃儿乖,快点吃饭饭,娃儿乖,快点洗澡澡……”
魏东流不禁怒目而视。
秦月明忙推着他往卫生间去,说:“刘师兄最爱开玩笑,当真你就输了。哎,说真的要不要烧水,这里的水有点凉,怕你吃不消。”
泥煤的大刘那身板儿都洗冷水澡,我怎么能输给他呢……魏东流自是不好意思,只好说:“没事没事,这天气洗洗冷水也好,凉快!哈哈哈。”
洗澡的时候,魏东流觉得自己简直快要冻死了,泥煤的这水凉的不得了,可能是因为再说山上的原因,而且,狭窄肮脏的卫生间里别说沐浴露了,连块香皂都没有,只有一小块洗衣服用的肥皂头儿,魏东流爱干净,勉强搓了搓,洗完的时候觉得浑身的皮肤都打皱了似地。
这条件也太恶劣了!
魏东流洗了澡出来,半天都是瑟瑟缩缩,见刘师兄神叨叨地拿着个书在看,忍不住问:“你每天都这样,用冷水洗澡?”
刘师兄很莫名地说:“我干嘛要每天洗澡?我一般周末洗一次。水是有点凉,哎,我教你一个秘诀,进去之前先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洗完了出来,再把那一口气吐出来,就不会觉得冷。”
靠靠靠,这家伙居然是一个星期才洗一次!魏东流在心里腹诽,马上和刘师兄拉开了点距离,心想,这家伙的祖上其实是印度阿三吧?也太不爱卫生了。
不过,魏东流仔细一琢磨刘师兄教授的这个洗澡要领,觉得有些不太对劲,问:“提一口气进去,洗完了出来才能吐掉,那这一口气得多长啊?”把身体打湿了,然后,往身上擦肥皂,还要到处搓一搓,最后冲掉肥皂,至少得十分钟的工序吧,刘师兄看着体格不咋样,肺活量居然可以支持这么久?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刘师兄淡然地说:“就冲一冲嘛,费不了多少时间。”
魏东流顿时醒悟,说:“你不用肥皂的?就跑进去冲一下就当作是洗澡了?”
刘师兄眨眨眼,说:“我怕肥皂的味道会洗去我天然的男人味。”
魏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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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便这样,也不能浇灭魏东流晚上做某件期待已久的事的兴致,厚着脸皮凑到秦月明的耳边,亲了一口他的耳垂,暧昧地低语:“你先头不是说要验货,试试性能的吗?来吧。”边说边拉着秦月明的手往他那里按去。
秦月明不肯配合,说:“不行不行,那个床响得很,会叫刘师兄听见的。”
魏东流推了推卧房中间的那张木架床,果然动一下就吱呀作响,真要大张旗鼓地弄起来,那声音肯定得叫人起疑心。
躺着不行的话,那坐着呢,有结实点的椅子或者桌子也凑合吧。魏东流四下里用眼睛划拉着可能比较趁手的场地,愣是没找到,所有的家具都是饱经沧桑的,必须要小心翼翼地使用。
那就只要墙可以用一下了,叫秦月明扶着墙站着,然后从后面进去,可是,这是初夜啊第一次啊摔!
魏东流将手腕上的手表撸下来,说:“叫你租个好点的房子你不肯,这墙壁这么薄,怎么都隔不了多少音。走!把这块表卖了,咱们去宾馆开间房!”
秦月明推他一把,说:“再不许给我说卖东西的话!上次就怪你,都不跟我商量,就卖了那什么玉雕,不然的话你妈现在还不知道呢,咱们哪用得着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