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愁的说。
“紫霜,我记得上次是听见玻璃清脆的碰撞声,便苏醒过来,你不妨试试看,也许会有效也说不定。”我拿了两个玻璃杯给紫霜。
紫霜马上将玻璃杯放在关先生的耳边,然后敲了一下!
“啊!”关先生果然醒了过来,并且叫了一声,接着又睡着了。
“龙先生,怎么会这样?”
“紫霜,可能你父亲体内的迷烟还未散,等去到医院便会没事。”我安慰紫霜说。
其实紫霜也不用我安慰,她很清楚发生什么事,不过,她的演技也确实不错,只是发起脾气颇为惊人。
“现在该你说了!说吧!”庄警长生气的对红衣女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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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我可过瘾了,刚才我和紫霜让庄警长憋了一肚子气,现在他向红衣女郎取口供,我想红衣女郎,这回可有得受的。
“今天中午的时候,有一男一女拍我的门,于是我打开门,看见紫霜和她父亲两人。接着她父亲问我,有关我儿子不停哭闹的事,并且猜中我家办过丧事,我猜想他可能是名高人,于是求他医治我儿子……”红衣女郎向庄警长说出真实的一切。
“你是说关小姐和睡在床上的人,中午到过你家找你,什么时间?”庄警长问说。
“不是!紫霜的父亲是另外一个人,睡在床上是她的大伯。”红衣女郎辩护说。
“什么?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庄警长好奇的问。
“是的!”红衣女郎斩钉截铁的说。
庄警长听了后,便叫另一个警员覆查紫霜和关先生的身分。而我在一旁心里偷偷发笑,我想紫霜的心也会和我一样,笑得合不上嘴。
“你再重头说一遍。”庄警长的笔指向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无奈重复了好几遍口供,我听她说的实情,心里便痛快极了,暗地里笑她堕入了陷阱,还懵然不知。如今看她饱受口供之苦,也消了我之前给口供的气,这不能怪我冷血,她只是偿还之前所犯下的孽债罢了。
一名警员走到庄警长耳边说了些话。
“你在戏弄我呀!”庄警长生气的把手上的口供纸,往红衣女郎的脸上一掷。
“什么戏弄呀?”红衣女郎愕然的望着庄警长。
“你说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他根本就是关小姐的父亲,也没有你说的什么弟弟,你不是在戏弄我,那是什么,哼!”庄警长生气的说。
“什么?他就是紫霜的父亲,那我见的那位大叔又是谁?”红衣女郎讶异的说。
“你还在装疯卖傻,现在我不跟你扯,回到警局我再慢慢跟你玩,将她给铐起来,让她蹲在地上,不准她坐。”庄警长对身旁的女警说。
可怜的红衣女郎,面无表情的蹲在地上,看见她这样的表情,我原本嘲笑的心,现在变成有些同情她,甚至担心庄警长会在警局折磨她,不禁责怪自己,是否过分了。
救护人员终于来了,不知他们使用什么药物,转眼间,便把关先生给弄醒,而关先生睁眼的一刻,我担心他很快又被吓昏,因为他身边站了很多警察。
“爸!你醒了!感觉身体怎样?还会晕吗?”紫霜忙追问关先生。
“小姐,别紧张,让我们为病人量血压……”救护人员说。
虽然此刻我很同情红衣女郎,可是我不能不为自己的强Jian官司着想,为了让自己的官司,有更大胜算的把握,我被逼要再对不起红衣女郎一次,要怪只能怪她当日对我太狠了。
“紫霜,提起那包粉末的事……”我小声在紫霜耳边说。
紫霜示意向我点点头。
“爸爸,高太太是否叫你贩毒呀?”紫霜突然的问,引来众多警察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