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子,为什么还要介入别人的家庭,就因为刺激好玩吗?”
“凭什么要欺负新人,新人也是人,卡布奇诺也是咖啡!”
“离婚女人怎么了,我告诉你,你这种禽&兽是没有人会看得上你的!”
在玻璃的碎片声音里,我大声叫嚷着,直至声音嘶哑,直至泪流满面。
我太需要发泄了,这一年多来的痛苦积聚在体&内,几乎要憋出癌来。
我想于远是正确的,如果再不发泄,我会死。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砸了多少个瓶子与瓷器,只知道当我停下来时,已经是气喘吁吁,手脚无力。
但是,体&内并没有疲倦,反而是舒畅,身体的每个毛孔每个细胞都像是吸足了氧气。
我取下面罩,用手抹去满额的汗珠。转过头来,却发现于远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我身后的椅子上,正好整以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