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话,直羞得那王惠风神情扭捏,不停摇头,满脸绯红。蒋俊已经逐步恢复到怀孕前的身材,若不是还处在哺乳期,真还看不出现在已经是个孩子的娘了。和那王惠风、陈舞却不一样,虽然情同姐妹,但她们二人一个是相国之女,大家闺秀,一个更是有皇后撑腰,她虽然无权无势,但是是最早认识殿下,肚子又争气,现在为殿下生下长子,自然母凭子贵,一时荣光无限。
看她现在红光满面,荣光焕发,想来这段时间没少林易恩宠,一承雨露,这几个月来一直未能侍寝林易,她不是憋坏了而是怕失宠,因此这解禁之后真是竭尽所能,肆意逢迎,更是恨不得把那怀胎十月所少之事都给补上,只是那林易龙精虎猛,百战百胜,若不是林易传了她几句双修口诀,恐怕她现在早已无法消受,卧床不起,何来现在的容光焕发。
看那太子妃王惠风害羞的样子,顿时屋里笑声一片。
“不如我们把这一月的侍寝日子都让给妹妹可好!”陈舞也跟着取笑道,不过她说此话却是发自真心。外人眼中他们三人虽然有尊卑之分,私下里这几人却以姐妹称呼,关系也是极好。林易最恨**之内勾心斗角,这本就是他的逆鳞,陈舞也算是最懂他的人,她当然知道。现在还只是东宫,将来林易若登大宝,**之内明争暗斗更是难免不了,但她本就是个500多年的妖狐,早已看透了世俗间的争风吃醋,这些凡人子女寿命有限,又能青春几何,将来能陪林易双宿双飞,逍遥世间,也许只有她才能。因此除了那每隔数日,必须要进行双修以交换精气,她却把大多的侍寝日期都让给了那俩人。
王惠风毕竟是刚破瓜不久,是刚入门的新妇,平日家教甚严,听到二位姐姐这如此害臊之话,直接羞红了脸,只顾抱住小敬德,低头不语。脑海里却早已充满这不到一月的害羞之事。
养在春闺人未知,一日嫁作他人妇。对于自己的婚约,她从来不保有任何幻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知道女子是做不了任何的主,尤其是她这样名门望族人家的女儿,那一个不是政治婚姻。
最终当她知道,她未来的相公是太子之时,她有点彷徨,她只是个姿色平常的女子,东宫美女如云,**佳丽无数她如何才能得到恩宠,更是勾心斗角,她生性善良,太子妃之位又让无数宫女眼馋,将来如何立足;
有点害怕,世人皆知太子不得皇后所喜,甚至太子之位朝不保夕,自古帝王之家无亲情,太子会不会最终到那万劫不复之境,而她又将何去何从;
充满尴尬,她知道太子看中的是她的姐姐王景风,而最终却被那贾谧捷足先登,后来又是那韩玉凤,依然被皇后阻拦,这才迫不得已选择了自己,原来只是个备胎,或许难道真的比她们差?
但她更是做不了任何改变,只能在闺房之中默数着这一日的到来。
她平日最喜欢读的就是那列女传,有虞二妃,周宣姜后,密康公母,召南申女……这些历代女性的楷模,她是多么地向往。
当她看到姐姐每次归家以泪洗面时,她知道她过的并不快乐,不得贾谧欢心。更不由得让她憧憬未来,对未来的婚约充满恐惧,若不得太子恩宠,她该怎么办,她甚至希望不如一辈子就待在家里陪伴父母好了。
当她看到那街边老夫妻如漆似胶,同出同归,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听到那下人偶尔提到那丈夫孩子的生活琐事,虽然偶邹眉头,但是那笑声却是发自内心,她不由得对未来的婚约充满期盼。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日夜在佛前祈祷,或许终有那人出现,她希望司马遹就是那个人。
新婚之夜,当揭开红盖头,第一次看到那太子之时,虽然貌不如潘安、卫玠,却也是神采奕奕,风流倜傥。几日相处下来,她才知道,太子殿下并不是这世上大多数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