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介绍期货股市,还有单纯介绍成功商人的杂志和报刊。你知道它们有什么共通点么?它们都是这个当月的,而且里面都有关于你的报导,采访甚至是人物传记。”姜华笑道:“让你见笑了,现在的记者就是爱写,我都不知道我现在有这么红火。不过这和我见你有什么联系么?”“红火?你近一个月在任何行业都没有非常成功的大动作,为什么这些杂志却不约而同地挑在这个时候来报导有关你,还有和你的公司的事情呢?单纯是因为‘红火’?”言先生轻蔑地一笑,讽刺道:“什么事都没做就能这么红火,恐怕盖茨老兄都不一定比得上你呢,姜先生!”看到姜华的脸色变得有些差,言先生趁势追击道:“我说姜先生咱们也别打马虎眼了,一个多年低调的商人,忽然在一个月里被所有主流媒体报导正面消息,你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要么就是他的公司和政府有经济来往,有高层人士给这些杂志社施了压;要不就是有人给他们塞了一大笔钱,让他们旁敲侧击给自己打出一个‘我们还健在’的广告牌,让那些投资者们对自己保留信心。总之不管是哪一种,都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这家公司,或者这个商人正陷入经济方面的危机。是不是这样呢?姜先生?”姜华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因为他不知道这个言先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他只是听,过早的态度变化,很可能正中了言先生下的套。
言先生说了半天,见姜华还只是坐在那里,也不怎么言语,好像是高人一等一般听着自己滔滔不绝,言先生开始觉得不快起来:“我怎么觉得现在好像不是你在求我,而是我在求你似的。老实说,我并不喜欢你的态度,你得搞清楚,现在不是我在求你,而是你在求我,如果你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怂样,我现在就可以离开。”之前还像是个喜怒不形于色城府颇深的角色,一下子又突然变得冲动易怒,这个“言先生”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姜华对于言先生是越来越迷惑,不过越是如此,自己越不能轻易就顺了他的步伐,多年商海沉浮的经验这样提醒着姜华。
姜华不急不缓道:“如果我的态度让您觉得无礼,我向您道歉,因为最近我们父女实在经历了太多事,难免变得有些警惕。你说的都没错,是我的错误使得我们一家陷入了经济危机,不过现在的情况不仅如此……”“让我猜猜,为了翻本惹上了一些高利贷?”言先生像是看穿姜华心思一般接道。
姜华苦笑道:“如果只是高利贷,那倒好了。比起我惹上的人,那些高利贷只是无害的商人而已。”言先生不屑地撇了撇嘴,道:“那你更应该老老实实告诉我一切,别再玩弄你那些交易心理学之类的东西了。你说出你想要的,我说出我想要的,成交,那皆大欢喜;不成,那我就转身离开你的安乐窝,或许之后会约你女儿去喝杯龙舌兰什么的,不过那也是在你入土之后的事情了,你可以不必在乎。”“你说什么?”姜夜莺刚想发作,却被姜华伸手作势制止了。姜华叹了口气,他已经尝试过了,但毕竟自己的命运是握在对方的手上,这一仗从一开始他就不可能赢。姜华只是想尽力让双方的位置不被拉得太远,事情的流向不完全被对方操控。这一点上他算是成功了,言先生毕竟还算是作出了一些让步,这一点姜华知道,言先生也知道。如果按照言先生以前的做法,姜华现在应该已经像姜夜莺一样,被吓得好像老鼠见到猫一般瑟瑟发抖才对。
恐惧是让人老实合作的第一步,这是言先生信奉的众多准则之一。不过当有些人并不害怕言先生,或者像姜华一样,将自己的恐惧掩盖的很好时,言先生也会适时变通。事实上言先生也挺喜欢姜华这样的人,他知道他可以直接和这样的人说实话,而不需要先唬住他们。因为这类人虽然也会为言先生的提议感到害怕,不过他们的欲望和理智最终会战胜恐惧,并同意他的提议。
姜华深吸一口气,道:“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