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定程度地警戒心。这个八百年地老吸血鬼在黑夜里可从来就没有怕过谁。因此他谨慎且积极地调查态度就足以说明问题地严重性。
言先生只是好奇。他很想搞清楚。这个狼人究竟是人。还是妖?它到底有没有阳寿?是不是和吸血鬼一样。他们地阳寿之钟。也停留在了妖化得那一刻?
与言先生的好奇心相似,文雅也很想会一会这种据说会在月圆之夜变身的半人半妖。自从成为杀手以来,文雅杀的绝大多数都是人,但有必要的情况下,她也不会介意杀一些狐妖啊、魔人啊、吸血鬼之类地来解解闷,她甚至在无聊的时候做了一个记录自己所杀过物种地纪念册,而那本纪念册中,并没有狼人这种生物。
正因为如此,文雅很想加上这一笔,这种心情就好像玩某种收集类的游戏时发现了传说中地隐藏道具,你很难掩藏这时的兴奋感,以及得到它地**。
“喂,把你那一脸想杀人想得都快流口水的表情收起来。”言先生当然了解文雅这时在想什么,他没好气地告诫道:“别忘记我们只是去找资料的,别没事找事给我添麻烦。”“找什么资料?”文雅笑道:“你该不会已经忘记了,那地方早就被我们一把火给烧光了吧?”“我们烧的只是那个仓库而已。”言先生笃定地摇了摇头:“的档案,可不是那么简单就会被烧掉的东西。”……
后座上的菱烨就这样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自己却一言不发。
狼人?难道父母亲真的是死在这种甚至科幻生物的手下?菱~的理智在说着不信,但眼前的这种情况,显然早已超脱了菱~所能理解的范畴。
她,卖掉了自己未来的十年,来换取一个答案,一个能让自己从痛苦中解脱的答案。
菱~想要忘记,想要忘记那天她看到的一切,忘记那满是鲜血的房间,忘记她父母胸前多出的大洞,还有胸膛里少掉的心脏。
当她从负责警探的口中得到那个令她难以置信的答案,她曾经愤怒,曾经不信,却又无法证明。
到了最后,菱烨就这样接受了。
如果不是阿飞做的,那他为什么会失踪?为什么家里会没有被闯入的迹象?为什么之后的整整一个月里,阿飞没有给她一个电话,为什么没有做出任何的解释?
爱得越深,恨得越沉。男友常飞在菱~痛失双亲之后的无故失踪,让菱烨在痛与恨的交错中,失去了,就这样接受了爱人杀死自己父母的“事实”就这样,女人在失去了最爱自己的两个人的同时,也失去了自己最依赖的肩膀。
直到这一天,直到言先生的出现。
言先生那双能看穿人灵魂的眼睛,他那直刺自己心灵最深处的话语,终于点醒了菱~。
在自己灵魂的最深处,她从没有相信过这件事。
那个永远包容自己任性的温柔男孩,怎么可能如野兽般残忍地杀死自己父母,甚至将他们的心掏出?
如果这一切真如那些警察所说,那么为什么自己在报纸上看到的报导里,却只字未提掏心的部分?
当整件事出现了一丝问,原本就脆弱的相信,原本就只是用来欺骗自己的相信,便在顷刻崩塌了。
连那个和自己并没有多亲昵的堂姐都察觉出了这其中地异样,为什么自己却没有发现?
为什么,自己连阿飞的最后一眼都不愿去见?
菱~就这样想着,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
在走走停停的跑车中,一男一女在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不歇,而另一个女人则在后座轻轻啜泣,这副画面恐怕任谁看到了恐怕都会觉得有些诡异。
只是,这小小的诡异,在几秒钟后便被更大的恐怖所掩去。
……………………-就在文雅的法拉利右后方后相隔三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