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编剧把故事写得这么感人!害我掉眼泪。”时宜接过纸巾,权当没事人的样子,语调上扬:“幸好妆没花,不然又要麻烦小茹姐了。”
每个人都有秘密,悄悄地给它设下心房,靠不近,摸不着,无法诉说。
老家有一个说法,说是小时候活泼的孩子,大了以后往往会变得沉稳。都说三岁看小,七岁看大,不是这样的,就像人的生命有一个额度,快乐、健康、金钱也是有衡量的,小时候健康多一些,福气多一些,为了平衡,长大以后便会相应地削减。同理地,小时候的时宜活泼,叽叽喳喳地停不下来,长大后的时宜沉稳,心底埋藏着许多秘密。
“阿时,你为什么想要当演员?”傅景誉倒是没接着问下去,反而用着淡淡地口吻起了另一个问题。
时宜一愣,不知该如何作答,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挑了一个冠名堂皇、似真非假的答案:“演员很好啊,多风光,大家都看着你。”
“是吗?”傅景誉转过头,盯着时宜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想要探个究竟,惹得时宜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问道:“那你呢?是为了影帝吗?”
“是一个很小的小朋友同我说的道理。”傅景誉眉目含光,鲜少有表情的脸一下子生动起来,灿若荒漠的点点星辰,独俱光辉。
时宜百思不得其解,哪来的小朋友说的大道理感动了这位傅先生:“小朋友?”
“不过现在她是个大姑娘了。”傅景誉双眸微垂,忽而转头看了时宜一眼,继续柔声道:“她说,演戏可以让她体验白色人生,戏里的喜怒哀乐、人生百态只有通过表演才能知晓。”
时宜一下子瞪大了双眼,维持着擦眼泪的动作一动不动,半晌没有反应,傅景誉没得到意料之中的反应,勾唇一笑,如三月的春风丝丝入耳:“我想她真是个聪明的小姑娘!”
等艾生在走廊这边找到时宜的时候,就看到她拿着纸巾呆呆地望着远处,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嘿,怎么了?想什么呢?”
“啊?哦,艾生啊。”时宜有些慌乱,看着手里的纸巾才回过神,挠了挠头发,“轮到我了吗?”
“没有,岳姗姗的哭戏不过关,还在培养情绪呢,看导演的意思是起码还要一段时辰了。”艾生看了看天色,建议道:“要不先回酒店,等会儿还有她和傅景誉的对手戏,没那么快轮到我们。”
“也好,天气有些冷,喊上秦佳一起吧。”
艾生挤眉弄眼地一笑,凑近了小声道:“秦佳和斯劼去吃晚饭了,烤全羊!”
秦佳和斯劼?!时宜有些震惊,这俩人怎么凑到一块儿了,还吃烤全羊。时宜的剧组拍完了在横店的戏份,这会儿为了拍战场的戏码所以特意转到了甘肃这边的荒漠,天气恶劣,全剧组上下都跟着十分受苦,再加上地方偏僻,圆圆老抱怨就连厕所都是临时找了草丛搭建的。所以更别说什么烤全羊了,时宜都没好好吃上一顿饭。这两人倒好,趁着没戏份,就跑到城里去吃喝玩乐了。
“那我们先回酒店吧!腰酸背疼腿抽筋的。”时宜最近因为剧情需要,这几天都要吊威亚,可是效果总是不尽人意。
“回头找个按摩师好好按按,顺便再琢磨一下剧本。”艾生也很心疼,明明当初是没有吊威亚这样的戏份,可是这导演和编剧的创意说来就来,临时加戏可还行?!
采访time:诸位演员们,快来说说你心目中最害怕的戏份是神马?
傅景誉:咳咳,作为影帝,已经没在怕了(傲娇脸)。但是婚后坚决不拍亲密戏,借位的也拒绝!(偷看某人脸色,信誓旦旦)
时宜:呃,亲密戏。因为亲密不起来!
秦佳:一本正经的角色,天天演侍女,还能演个正常人吗?!(掀桌)人家想挑战御女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