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石几之上,放著一隻青瓷花瓶,瓶中插的是瑩珠欲滴的百合花。木椅上面,兩扇茜窗,祥雲吐瑞。
透過茜窗,正對一個小小禽苑,四時勝景,無一不入眼底。在未來的那些日子裡,風聲、雨聲、水聲、蟲聲、鳥聲,總會三三兩兩不約而同的相和著;花與鳥,水與魚,草與蟲,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形成絕響,繁華它們的世界;再加上琴聲、書聲、笑聲、棋聲、歌聲……更是為賦新詞強說愁,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這就是我的天堂。
第二天一早,我帶了秋荷,拎了禮盒,去拜見先生,感謝他的伯樂知遇之恩。
聽姨娘說,先生乃正白旗的後代,屬於清朝八旗之一脈,因開國有功,名垂青史。到如今,雖然大清朝滅亡了,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枯樹仍發支芽,長餘蔭,所以在外面,依然還是顯示出尊貴與顯要,在別人的眼中,駱駝瘦了,還是比馬大,當然更希望近水樓台先得月,靠著一棵大樹好乘涼。
到了先生那兒,丫頭上了禮,我下了跪,磕了頭,謝過了先生的大恩大德。先生賞了座,姨娘上了茶,喚了傻大姐,退出去了。
大家一邊吃著茶,一邊說著話。從先生嘴裡,我知道這書館裡還有兩位坐家,一個名叫海棠,來自白雪之北;一個名叫牡丹,來自彩雲之南。
海棠姓秋,乃漠河一獵頭之女。家道殷實。六歲那年,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一群狼進犯屯子。全屯人刀槍鐮斧、鞭錘棍棒一起上陣,待到打退狼群清點人數時,才發現不見了小海棠。父母知道她生還機會渺茫,也不尋找;誰知三天後,此女竟無恙而歸。屯裡人便傳此女是天星下凡,一傳千里,誰知因福得禍,最後竟被一人販偷出去買給一戲院了。從此她便一門心思學戲,待到豆蔻,已是名魁優伶,被一本家看中,直接進了堂子,賣藝不賣身。幾年之後,被一儒賈花大價強行開苞破瓜,從此淪落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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