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不过随即他的眼神就冷了下来,“我的母亲还在,这不过是姨娘住的地方。”
我心下叹息,这也许就是生为庶子最大的悲哀,连叫一声生自己的女人一声母亲都不可以,“在我看来,生了自己的人就是母亲。”这话虽然讨好傅画沂的成分居多,但也是我的心里话。
傅画沂身子僵住了,神色复杂的盯著我的脸看,却没有说话。
“三叔,您母亲一定不想见到您这样的苦恼,为了您的母亲,你应该活的开心才是。”从一个人的弱点入手是进入一个人心里的最关键的钥匙,傅画沂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他的母亲了。我只要看待他母亲与别人的不同,那麽我要在他心里取个特殊的位置应该是可以的。
说完这话,见傅画沂久久没有回答的意思,我便向他曲膝一礼,带著珍珠转身往院门口的方向走去。
“等等。”他叫住了我。
我转头,定定看著他。
傅画沂瞥了一眼他手臂上的白绢,蹙眉道,“你的帕子……”
我一愣,这才想起这个时代的女子是不可以把绢帕之类的贴身物品随便丢弃或者处置的,我用手绢给他止血,这是犯了这个时代严重的忌讳。
我微微一笑,道,“在我的眼里三叔的伤比较重要。”
说完这话,我不理会傅画沂更加莫测的神色,转身径直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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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跟著我的身後的珍珠支支吾吾,仿佛有一肚子的话要对我说。
我望向珍珠,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麽。但是我就见了三叔受伤,总不能什麽都不做吧。”
“夫人,您给三老爷包扎的那条帕子要是被人拿来做文章,那麽您的闺誉就全毁了。”
我笑著摇了摇头,道,“三叔是个明白人,回去後他自然会处理掉那条帕子,你不必担心。”
“夫人,您不能这样没心眼,这样的事情以後不可以再做了。”
(6鲜币)25心机
三个多月来的苦心经营,我和镇北侯府里的所有女眷都熟络了起来。平日里一起绣花聊天俨然成了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和镇北侯府的女眷接近,我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和傅画沂的正妻和女儿接近。
接近傅画沂的这条路虽然艰苦,但好在效果还不错,我和傅画沂的正妻和女儿相处的很融洽。
眼看时机已然成熟,我不动声色的选择了一日傅画沂休闲在家的日子,携了二夫人房里的四个女儿去了傅画沂一家子居住的院子里。
在傅画沂处,姑娘们叽叽喳喳的一边聊天一边绣花打发著大把大把的时间。
我抬头,见日近中午,“很不经意”的提议在院子里搭个架子,一边烤著火一边吃火锅。深宅大院的生活是无聊、单调的,我这个新鲜的主意一提出来,就得到了所有人的附和。
因为是在傅画沂的院子里,今日傅画沂又正好在家,请他出来喝我们一起吃个露天火锅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於是,我再一次找到机会和傅画沂光明正大的相处。
“三叔,我要吃那块肉,夹不到,您帮我一下 。”我用筷子指了指在他那边的一块肉,很自然的使唤他。
我的声音刚落,只听众人惊愕的张著嘴,发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傅画沂的身子也顿了顿,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伸出筷子把在他那边的那一块肉夹给了我。
我甜甜一笑,道,“谢谢三叔。”
我抬眼睨了众人一眼,装做一愣,随後又很自然的一笑,道,“你们做什麽这样看我?”
“大嫂,您怎麽可以叫三叔给你夹、夹肉……”没有心机的二房嫡三女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一愣,随後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