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若灿若桃花的脸颊: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钱呗,气节,呵呵这个词儿有意思。我开始想笑,很久之前提到气节,我也会抬头挺胸,眼神中充满斗志和坚定,那个时候还不知道长大以后要面对的生存是多么让人挣扎的事情,如果要是知道,至少也会从小就开始训练自己少吃点儿,这样长大以后,也不用为吃的多发愁了。气节应该是一个昂贵的词语,要获得这种东西要抛弃很多东西,比如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可是我能吗?别人出言不逊的时候,我把东西摔在地上,然后说:爷爷我不干了。然后挺胸抬头走掉了,这个镜头真是造价不菲啊,但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只有君子和圣人能做到,但是我不是。我喝了一口酒,看着阿若笑,说实话,我真是很想拿手摸她无可挑剔的脸颊,我接着说:气节这个东西实在要不起,至少我要不起,大学毕业的时候,站在校门口,看着自己存折上的几千块钱,想的是什么?呵呵,想的是如果我找不到工作的话,这些钱够我支撑多久的房租和饭钱,穷人就是这样的,只要能容忍下来,赚钱是要紧的,所谓的容忍是这样的,自己身体还能支撑,自己的意志还能坚持,自己的脾气还能容忍,就是这些。
阿若从吧台上起来,点了一支烟,像个狐狸似的蜷缩着身体,低声问我:那,要是嫁个有钱点儿的男人不就行了吗,早点儿嫁人早点儿结束辛苦的日子。我换了一瓶酒,发呆的看着她:阿若小姐,你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能像你那么好嫁吗?有那么多的男人追捧吗?我就觉得自己的条件实在走不了你说的这条路,如果有个有钱的男人喜欢我,如果这个男人看着不是很讨厌,如果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实在不好的嗜好,我也觉得不错,说不定,就嫁了,还用这么辛苦吗,呵呵。阿若拿着酒瓶子碰了我的酒瓶子一下,笑了:是吗,这个,我没有想太多,哎,要是我也找份工作给你做,你也做吗?我摊开双手:为什么不作呢,当然要做了,赚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阿若一口气喝了半瓶酒,诡异的朝我笑:好,一言为定,说不定就是一会儿了,过一会儿你就有钱赚了。
门铃响的时候,阿若勉强站起来,摇晃着去开门,我知道可能是木羽到了,所以坐着不动。果然过了一会儿,阿若和木羽并肩走了过来,我实在不能不抵防阿若的思维,她坐到最边上的位置,在我和木羽之间留下了很大很大一块距离,木羽理所当然的坐在我和阿若中间,我开始感觉很不协调的气息,易名推门看:十八,谁来了,我听见门铃响了。我开始招呼易名:易名,你也过来喝酒吧,是木记者,他来接阿若,易名没有明白我的意思,竟然摇头关门了,我心理这个气啊。木羽利落的把大衣脱下搭在椅子后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不是来接阿若的,阿若说过来喝酒,所以我过来了,喝酒而已。我看阿若,阿若没有什么反映的把下巴倚在吧台上,笑嘻嘻的表情,脸红的可爱,好像刚才木羽说的话她没有听见。木羽开了一瓶酒,拿瓶子和我碰,我有点儿讪讪的不知所措,然后木羽又碰了一下阿若的瓶子:十八小姐,我还是想找个机会和你一起喝酒呢,没有想到,今天撞上了,真是巧啊。我勉强笑笑:是挺巧的。但是在心理嘟念着:巧个头,明明是故意安排的,靠。阿若突然抬起头,朝我说:哎,十八,你不是说想赚钱吗,我现在有个机会,你干不干?我放下酒瓶子,笑:那要看是什么事情了。阿如把胳膊搭在木羽的肩膀上,笑:很简单,现在吧台上有七小瓶啤酒,冰箱里面还有两大瓶红酒,你要是能一个人把七小瓶啤酒全部喝光,我就出七百块,要是还能喝光一瓶红酒,我就出九百块,要是能全部喝光,我就出一千五百块,怎么样?说完阿若从自己的手袋里面往外面拿钱,我楞住了,我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会这样说这样做,木羽盯着我,挑着嘴角,没有说任何话语,只是喝了一口酒,冷眼看着我的表情。阿若往我眼前凑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