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赵良如此豪爽,不由哈哈大笑,让人赶紧下去烤羊腿去,不到片刻,两条香喷喷的烤羊腿就端了上来,赵良见了不由食指大动,他在呼伦贝尔这三个月,天天都吃烤肉喝奶酒,现在,一天不吃羊腿都想得慌。
赵良捧起羊腿就啃,一点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吭哧吭哧吃得香得很,那人坐在赵良旁边,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吃,也不打断他。
那人见赵良吃完了,又问,“还想再吃吗?”
赵良打着饱嗝,说道,“不吃了,再来点酒。”
“哈哈,来人,拿酒来。你就不想问问我是谁吗?”
赵良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知道你是谁?”
那人倒是吃了一惊,不由问道,“我是谁?”
赵良装傻充愣的说道,“你不就是我昨天从狼群里救的那个人吗?”
那人听了哈哈大笑,说道,“没错,我就是你昨天救的那个人,但我也是草原之王伊登单于。”
赵良听了,十分平静的说道,“嗯嗯,酒拿来了吗?”
伊登见赵良如此淡定,根本就没有露出他预想的一副吃惊的表情,自己倒是吃了一惊,不由问道,“敢问壮士尊姓大名?”
“姓赵名良。”
“赵兄弟应该不是草原之人吧?”
“没错,我是齐国人。”
伊顿听了,倒是微微有些诧异,说道,“没想到赵兄弟居然是中土之人,不知道为何到了呼伦贝尔草原呢?”
赵良不动声色的说道,“来这里找人,没想到人没有找到,自己倒先迷路了。”
伊顿一听,十分诚恳的说道,“原来如此,多谢赵兄弟的救命之恩,我想请赵兄弟留下来辅佐我,我必定委以重任,你我共享荣华富贵。”
赵良以退为进,婉言谢绝道,“多谢单于美意,不过,我思乡心切,还是尽早回去跟家人团聚才是。”
“这样也好,那等赵兄弟伤好了,我多送些盘缠,好让赵兄弟荣归故里。”
“不过,临行之前,我要先洗刷自己的罪名。”
伊顿一听,不由一愣,问道,“洗刷罪名?什么罪名?想是赵兄弟受了什么冤屈,不妨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得上你的忙。”
赵良把在窝阔台部落的篝火节上,拔得骑射比赛头筹,打伤哈伦,并被小窝阔台栽赃陷害的事情一股脑都给伊登说了。
伊登听完皱着眉头不语,这件事牵扯到八大部落之一的窝阔台部落,的确有点棘手,要是真如赵良所说,那他的确是受了冤枉,自当还他一个清白,不过,要是小窝阔台故意栽赃陷害赵良,那该如何处置,还真是不太好说。
赵良见伊登皱眉不语,就装傻充愣的说道,“那小窝阔台十分嚣张,说草原之上,就属他最大,要是伊登老哥惹不起他,那就算了。”
赵良可真会给小窝阔台上眼药,这句话相当于谋反,这草原之上最大的当然是伊顿单于,搁在平时,就凭这几句话,伊顿早就派人砍了小窝阔台的脑袋。
不过,伊顿对于赵良的话也没有全信,他微微一笑,说道,“赵老弟,你先不要着急,等你伤好了,哥哥自当陪你亲自去一趟窝阔台部落,肯定帮你洗清冤屈。”
赵良连连道谢不已,伊顿又待了一会儿,就告辞出去了。
过了两日,赵良已经恢复如初,伤寒也好得差不多了,他去找伊顿,伊顿就说自己公务繁忙,恐怕没时间陪他去,不过,为了方便赵良便宜行事,就封了他一个右贤王。
赵良问道,“伊顿老哥,这右贤王是什么职位,能管得了小窝阔台吗?”
“放心吧,赵老弟,窝阔台部落归属匈奴右部,你是右贤王,右贤王统领右部诸王侯,正好管小窝阔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