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雨都吓呆了,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她摇晃陈彦邦没有拿枪的手臂“怎么不早开枪!吓死我了,差一点就以为我们没命了”
“你要相信我,亲爱的”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替她抹去眼泪。
“你要试试吗?要不要打一只野兔?”
“不要”
“或者你愿意猎一头麋鹿?”
“不要,不要”
“那么松鼠呢?想要只松鼠吗,做成标本放在书桌上非常可爱”
“我!不!要!”
“你去采蘑菇吧”
“这个可以”
这天晚上,他们在山脚下露营。朋友们燃起篝火,烤了几只白天打来的兔子,陈彦邦抱着他猎来的美洲狮给朋友们看了一圈。
“真厉害,做成标本放在家里像活的一样,弹孔不大,不影响美观”
朋友们纷纷问:“隔多远开的枪?”
“大概两三米远”
坐在篝火四周的人们都聚过来,翻看那只美洲狮,啧啧称赞。
朋友们搬了啤酒和饮料,围着篝火吃肉。
不知谁问了个问题:“Lucas,你这一次怎么在中国呆了那么久?”
他端着杯子喝了一口啤酒,跳跃的火光印在他脸上。他说“你们问问这位美丽的女士,她会告诉你们答案”
坐在陈彦邦另一边的短发姑娘端起一杯啤酒递给她,善睞的蓝眼睛眨了眨“你真幸运,Lucas是个慷慨的男友”说罢亲昵的用手肘撞了撞他的手臂。
秋雨笑盈盈的望着她“是吗?那么,谢谢你告诉我”
他们在美国停留了两周,一周的时间用在了打猎,游玩。一周在陈彦邦临湖的房子里夜夜笙歌,形形□□的朋友来拜访,又离去。
只有一个晚上,费恩斯安排了一位华裔女孩陪着孟秋雨去逛商场。自己则与陈彦邦呆在书房里,不知讨论些什么。
这个晚上他们谈话的内容不想任何一个人知道。
事关重大,房子里的管家,佣人,厨师,园丁,头天晚上全部接到了次日休假的通知。
费恩斯坐在樱桃木的大班桌前,手里握了一只黑色的钢笔,不时在面前的纸上写下数字。“这么说吧,Lucas ;二战最血腥的战场,德国人和俄罗斯人各自出动了数以千计的飞机和坦克,在彼得堡,斯大林格勒殊死缠斗。美国人为了阻止疯狂的日本帝国,投下了两颗原了弹。你知道这些花费了多少钱?我大概算了一下,不计在战场上死去的年轻小伙子们,花掉的军费可以重建欧州。若我们得到了这个,我们就能控制很多人,很多,很多人。以比血腥战争小数千倍的代价,控制局势。改变战争的面貌。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花任何代价去做到的事情吗?”
陈彦邦眉头微皱,许久没有出声。
费恩斯再度开口“许多年前,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问你,你认为我们是做什么的,你记得你当初说了什么吗?”
陈彦邦装背靠在椅背上,“记得不太清楚了”
“当时你说,我们不应该只交易信息和服务。还有筹码和野心。你的答案让我选择了你”
费恩斯接着说“当时我就觉得,这个普林斯顿的年轻人有胆识,有眼光,我要跟他合作”
陈彦邦坐在大班桌的另一边的活动躺椅里,点燃一支雪茄“你同意我的说法,不是吗?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两个去做?”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业内已经有好几个人在打听这个东西,想必他们也感兴趣”
陈彦邦站起来,踱了几步,弯腰拨动身侧立着的半人高的地球仪“要怎么保证东西给了我们,不会再卖给其它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