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肩,昨天给我累够呛,坐辇车来来回回折腾了两个多时辰,接见恩科进士又折腾了两个多时辰。好久没这样认真干活了。”
林香玉和凝香一左一右地侍候着:“夫君昨天怎么那么高兴?用您自己的话说,叫做越聊越嗨,把朱文芳都给听得一愣一愣的。”
朱祁钰摇摇头:“谁知道呢,不知不觉我就进入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了。让朱文芳好好学学吧,我这叫言传身教,以后他当了皇帝,也得这样接见进士。
虽说进士都是你的天子门生,但伱也得维护关系,笼络感情才行。
算了,你这当娘的比我还会笼络人,回头你们慢慢教吧,我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
林香玉赞道:“夫君可是真会压榨人,每个奴隶都在您手中物尽其用,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听到这话朱祁钰就不服了:“此言大谬矣,到底是谁压榨谁请你先给我搞清楚。昨晚只你一个人就要了三次,不然光靠给恩科进士们吹了吹牛皮,我至于像现在这样腰酸背疼吗。”
林香玉红着脸回道:“就得把您榨得干干净净的,这样夫君才不会天天想着选妃纳妾。”
朱祁钰无奈地问道:“今明两天有事吗,我要在家睡觉,养精蓄锐。”
浅雪回道:“后天是母后寿节,礼部例行询问百官与命妇朝贺礼仪。”
“那明天我们一起去请示母后吧,礼部年年都要走这么一套虚情假意的流程。
他们也累,我们也累。大家真是相看两厌,但是偏偏谁也干不掉谁。”
浅雪笑道:“什么叫谁也干不掉谁,夫君忘了,恭让皇帝京城兵变的时候,礼部官员差点被杀绝了。”
朱祁钰不好意思地笑笑:“人是会变的,我现在善良多了,不像当年那么残暴了。如今能不杀就不杀吧,最多好言好语劝他们致仕,只有那些实在不肯体面的,我才会破例送他们一程。”
浅雪闻言,抽出一份奏本递了过来:“夫君您看,南京送来的,户部于尚书犯了痰疾,请求致仕。”
朱祁钰点点头:“准了吧,先让于尚书回家休养两年,病好了再回来。”
浅雪又问道:“闽浙总督年富上书请示,福建、浙江两省已经准备妥当,是先开放月港作为试点,还是把泉州等港也全部开放?商税又如何收取?”
“全开了吧,商税先不收了,自由贸易吧。”
“自由贸易?”
朱祁钰确认道:“对,就是自由贸易。收那些破税,又累又烦。我有别的办法掠夺财富,犯不着跟商税较劲。
反正海禁一开,大明一定会成为白银和各种物资的流入国,就当是养肥猪吧,等后世皇帝没钱了再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