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何宜十分谦逊,也让其他近臣轮流给世子授课,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啊。
到时候登州水师攻朝鲜,断日军后路;胶州海军舰队去进攻日本本土。
福建、广东、安南的水师战船,我也会一股脑全部调来,以倾国之力,灭掉日本。“
我的命好,上任幕府管领畠山持国今年三月一命呜呼了。
幕府将军在日本的地位,就相当于我在大明的地位。
具体做法,就是先看别人怎么出招。我不先出招,等他们出了招,我再去破。
这话一说出来,人家肯定要为自己的长远打算啊。”
林香玉称赞道:“夫君可真缺德,这么算计人家,那谁能受得住啊。如果奴家没有猜错,您的巨型战舰造了得有十几艘吧。”
导致一个结果:日本的其他实权人物都心照不宣地促成出兵援朝,想把畠山氏的势力在战争中消耗掉。
这话引起了朱祁钰的兴趣:“我的中书舍人们不少吃不少喝的,他们有啥可不安分的?”
林香玉尬笑了两声,对此有些不大认同。
林香玉问道:“这次要杀怡王、废太子了吗?”
朱祁钰摇摇头:“当皇帝,每个阶段有每个阶段的处事之道。
只不过人家的管领是世袭的,室町幕府的管领由畠山氏、细川氏、斯波氏三家轮流担任;镰仓公方的管领由上杉氏担任。
都到晚年了,还要玩什么压制太子党。最后呢,生生连培养了几十年的太子都给咔嚓了,何苦呢。”
朱祁钰点点头:“行吧,无所谓了,我巴不得赶紧退位让贤呢。我可不像汉武帝那样,都老糊涂了,还抓着权力不放。
林香玉揶揄道:“那怪谁,是您自己说要追比先贤,做二十三四年的皇帝,就退位让贤。
凝香回道:“都在各司其职呗,北京城中,连五城兵马司和锦衣卫都牢牢掌控在夫君手中,朝野上下都觉得继续在北京跟夫君打擂台,也没什么意思了。
非要说的话,倒是咱们甘泉宫的大臣们,有点不安分。”
室町幕府之前,是镰仓幕府。
林香玉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像汉武帝他们那样的才是正常人的反应。像夫君这种半点都不迷恋权利的皇帝,才是世间少有的奇葩。”
朱祁钰斩钉截铁地回道:“我不是奇葩,我是最铁杆的太子党,我是太子党的首领。朱文芳什么时候想当皇帝了,我立即哭着喊着就把皇位塞给他了。
但是,只要不是朱文芳脑袋缺根筋,他应该不会急着当这个破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