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所言极是,莫非您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王盛问。
梁存裕一噎,这话头方才便已经被他给堵死,当下他敢承认,便直接掉进这王盛的话圈子里去了reads;媚宠;萌妻至上。
“二位爱卿莫要再争。”祁曜向后一倚,笑:“此事谁也不需要再争,温氏不仅无错,还护子有功,朕不得不赏。”
众人皆愣了愣,不解何意。
祁曜哪里来的子?
再一想,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祁曜至今无子,并不是没有微词,可送去后宫的女人,他来者不拒,无人敢寻话头说他,最终得出的答案都是两个字,不行。
当下温良媛有喜,这说明什么?
“恭喜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温厚德愣了许久,竟第一个反应过来,跪得比谁都响。
而后其他人也纷纷效仿。
谈论公事,各个立场不同,可在这件事情上面,他们的礼节从不敢漏,皇嗣一事非比寻常。
温厚德向梁存裕使了个眼色,梁存裕当即改口不再多提,内心顿时五味杂陈。
温娆竟然有喜,还是后宫第一人!
只是竟无一人知晓这样的消息,可见,有些事情,恐怕真是祁曜“有心”让他们知道,而有些事情则掩饰得滴水不漏。
太医院内,李鹄将自己的药箱收拾好了,带去给总管公公检查。
“公公,我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您看看,有没有顺走什么?我这一去,怕是不再回京城了。”李鹄说道。
“嘿,李太医,您这样想不通的杂家就挺少见的,像您这样供皇差的,可是八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公公说道。
“唉,我也是无奈,家中老小都依仗着我,没我不行。”李鹄叹道。
“罢了,只是可惜你这刚诊出个妃嫔的喜脉,简直沾了一身喜气,这刚顺了,你便走,当真不后悔?”公公又再三劝道。
“公公,我真的要走了,你也莫要挽留,日后若是有机会,我定请您喝酒。”李鹄坚决道。
那公公见他如此坚定,便点了点头,客套道:“好,杂家便等那日来。”
李鹄满脸堆笑:“好好好,公公,手续办好了,我这就先走一步。”
他离开皇宫,坐着一辆朴质无华的马车,驶出皇宫后,便消失在人群中不再显眼。
温娆穿着一身轻松的亵衣,立于窗前,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远方。
祁曜下了朝便来见她,看到她素面羸弱,目光有些空荡。
“娆儿。”他柔柔地唤了一声,却发觉她并未看向自己,还如梦魇一般念念有词。
“你说什么?”他从背后轻轻锁住她,低下头,耳边听清了她的话。
“她该死,她该下蛇窟,她该下蛇窟……”
祁曜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他握住她的手,察觉一阵冰冷,忙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抬手将她的眼一阖,她便如睡着一般,不再发出任何声响。
他坐在床边,静静地抚着她的头发,目光柔和的几乎要拧出了水。
“皇上,媚妃求见reads;赵航的南宋。”高禄低声道。
祁曜眸色一闪,道:“下去。”
温茹原本以为自己要等很久,没想到刚一通报,便见到了祁曜,只是祁曜不允她进来,她便没能看到温娆的状况。
“皇上,发生了这种事情,臣妾身为珺宸宫的一宫之主,有很大的疏漏,臣妾有罪。”温茹低眉顺眼,即使是认错,都让人忍不住对她宽容三分。
祁曜并未看她,面上也无动容,只是沉默不语。
温茹见状,咬了咬唇,不胜娇羞,面上羞愧之色渐溢,“臣妾待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