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伴,如果不尽快查出猎物的势力范围,恐怕会危及猎人的安全。”
她坐在他旁边,瞧了瞧桌上一堆列印出来的资料,这个案子她晓得,好奇地道:“这人不是萧老大的情妇吗?”
“情妇的身分是幌子,杀手才是她真正的身分。”
“杀手?她是人家派来杀萧老大的?”
“照判断,她的狙击对象应该不是萧老大。”
“那是谁?”
“温若男。”
纪程程一愣,她知道这名女子的事,温若男在道上有个别号叫“死神”,“死神”把人断手断脚的消息在黑白两道间流传着,警局电脑连线档案上也有好几个案子跟“死神”有关。
虽说那些人被“死神”惩罚的人都不是好东西,但在讲求法律的现代社会,这毕竟是违法的。
慧黠的明眸禁不住转而凝望身边男子俊逸的侧脸,目光沿着轮廓细细游走,每瞧一次就多一分心动。
从两人交往开始,他就任她随意进出猎人总部、参观每一个房间,有这个机会,她当然要乘机揭开猎人的神秘面纱喽!本来还以为要花点心思,岂料沈毅根本防都不防她,资料随便摆,情报随她看,就连她东摸西找都无所谓,搞不好连她翻箱倒柜都不管。
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切摊在台面上完全不隐瞒,反而让她好奇。
“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怕我说出去?”好歹她也在警局上班耶,虽然只有负责文书工作,可是只要她告诉局里刑警一声,“死神”立刻会被逮捕,因为有好多断手断脚的案子到现在还是悬案,若是破了,不但可以结案,也可以获功表扬,鼎鼎大名的猎人头子不可能没想到吧?
“你不会。”沈毅连想也没想地回她。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喔?他也相信心电感应这一套呀!呵呵——她会心一笑,自唇角漾开一抹羞涩的笑容,原来他这么信任自己,不禁甜在心坎底。
“一个连内衣内裤都整理得一丝不苟的人,不会做出违背自己良心的事。”他提出事实根据,以证明自己绝非空口臆测。
僵住的春花笑靥,从她脸上碎裂凋落,转成了寒冬的冰雪。这家伙哪壶不开,偏提哪壶!
“你说什么?”她警告。
“说事实的根据:心理学上——唔——”他低吟一声,盯着自己手臂上的肉,在她食指与拇指间掐成了麻糬。
“为什么掐我?”
“因为你是变态爱偷窥的臭家伙。”
“我哪里变态爱偷窥了?”
“还敢说没有,连我摺内衣内裤都看得一清二楚,这就是证据。”说着,掐得更用力了。
沈毅的眉头拧得比千年树皮还皱,不管是被揍一拳或是被踹一脚,至少都比一团肉被她掐成小笼包痛快,这种痛如同便秘的时候屁股被蚊子叮一样不舒服。
“别掐了,很难受哩。”
“我就要掐,怎么样,你打我啊!”幸灾乐祸的语气摆明了就是在挑衅,早摸清了他的脾气,仗着他就是宠她,拳打脚踢从不闪躲,面对好欺负的他,嘿嘿,她何惧之有?
他深吸了口气,慎重警告。“再不放手,你会后悔。”
“现在放手我才会后悔呢!”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
鹰眼闪过掠夺的光芒,一把搂住她,烙下火热激情的吻,放肆的鹰舌席卷丁香小舌一块水乳交融。
她下意识地放开了手指头,魂儿被吸去似地整个人瘫软在他宽大的怀里。
差点忘了,这人在感情上的表现也是不屈不挠,说会让她后悔,就让她后悔。
其实……好像也没那么后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