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一行人,也不着急赶路,慢慢悠悠地走着。有风景的地方就看风景,没有风景可看就寻摸当地的美食。 李大胡子几个人心急的不行,李大胡子同其他几个嘀咕:“将军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怎么一不打仗了,就变成了内宅夫人了?” 那几个人说:“将军本来就是个小妇人,种地经商样样行,不得已才去打仗,这样才是正常的。” 李大胡子着急也白搭,将军不发话,他还是要跟着慢悠悠地走。 心想也不错,又悠闲又轻省,还有美食吃,这不是做土匪的时候的梦想吗?不过还是觉得打仗的时候过瘾,跟着将军打仗,从来没有窝囊过,真是快意恩仇。 想着金军闻风丧胆的样子,李大胡子高声说了出来:“真他娘的痛快。” 李大胡子赶紧捂住嘴,没搂住说出来了,将军不让他们骂街,说不文雅。 李大胡子正在自娱自乐脑补的时候,他们正行到一座山脚下,只听嘈嘈杂杂的声音,从山上传下来。 李大胡子心想,同行来了。李大胡子看了一眼,心说,这破山,和秃子头发差不多,穷山恶水出刁民啊。 这时吉祥的马车也停了下来,吉祥拿着银枪下了马车,崔衍拿着剑也下来了。就那样气定神闲地站在马车旁等着他们,就如同等着很久不见的朋友。 李大胡子看了几眼,不知道将军到底想什么,也在旁边站着,还呲着牙咧着嘴,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他手下赶紧提醒他:“镖头,别笑了,怪吓人的。” 这时,山上的一帮人,也冲到了山下,大声喝道:“把东西都留下,女人也留下,男人愿意留下就上山,不愿意反抗就杀。” 吉祥还是静静地看着他们,没有作声。 整的土匪不知道怎么办了, 一般不都是哭爹喊娘求饶吗?再胆子大一点的,就跑跑也行啊,怎么这些人好像专门等着他们一样呢。 土匪头子,长着一脸络腮胡子,身材壮实,满脸横肉。凶狠狠地看着吉祥说:“怎么的小娘子,长得不错等着当压寨....一旁边的那个也行,绝色啊。” 土匪头子看着站在前面的吉祥满嘴喷粪的时候,突然看到吉祥后面的崔衍,咽了口口水。 吉祥满脸冷肃,看着五六十个土匪都下了山,问崔衍:“需要撒药么?” 崔衍看了看一堆土匪:“用不着,没几个武力强的。” 崔衍看了一旁傻愣着的李大胡子,“傻看什么,不够练手的,不是嫌弃太悠闲了吗?上啊。” 李大胡子嗷的一声,“兄弟们上啊,别脏了将军的手。” 吉祥和崔衍就这么在旁边看着,李大胡子带领二十多人,和土匪缠斗起来。两刻钟的功夫,把五六十人都撂倒在地上,死的,受伤的零零落落的躺了一大片。 还剩一个土匪头子和身边的两三个人。 土匪头子急了眼,这么多年一直占山为王,抢劫来往的客商,还没有遇到过硬茬,这次难道碰到硬茬了。 土匪头子高举着大刀,就冲吉祥冲过来。吉祥把崔衍拽到一边去,自己冲向前,一拧身躲过去,举起银枪就是一枪,土匪头子大刀掉下来,还砸在自己脚上,崔衍都替他疼。 吉祥没有刺土匪头子的要害,留着他还有用。 “去一个人快马去凌州府衙报信,找丁知州,就说家人到了。在土坷垃山剿了土匪,让他派衙役来。” 李大胡子派了一个机灵的,打马往凌州方向跑去。 “上山。” 吉祥他们到了山上,看到在一处山崖下面有一排房子,后面就是悬崖,这土匪头子有点眼光,这山真是易守难攻。今天怎么这么大意都下了山,山上就留下一些妇孺和老弱病残。 还从库房里搜出数箱金银财宝,布匹,茶叶,药材,应有尽有。这都是土匪们抢劫的过路上商人的。 吉祥让人把他们收拢在一起,检查了前前后后,又问了山上的人,确实没有漏网之鱼。他们就在山上等着丁宴派人来。 吉祥看着山上的女人和孩子,问了一下:“这些孩子都是谁的?” 一名二十多岁的女子恨恨地说:“我们都是过路的商人,被他们劫上山,把我们男人杀了,逼着我们跟着他们,给要他们生孩子,再当土匪。” 女人擦了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