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找了陈里正,里正说你要你同意他就会疏通,地是不给的,我们考虑你不是把你宅子东边的地买下来了吗?不行就用那块地盖祠堂,那地方大,咱要盖个气派的,在村里数着了,让其他姓的看看,我们吉氏家族的辉煌。”别说富贵,就是让老黑驴在这也会听得目瞪口呆。
这是多厚脸皮的人才说出这话,这世上就是有这种人,以他的道德标准衡量对错。
“叔,你这是在说笑话吗?你还代表我们族,我们总共才几户人家,你看村里其他姓氏的谁建祠堂来。盖祠堂,供养祠堂,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这些费用谁来出。地是我的,我买自然有用处,怎么就让你们一厢情愿地拿去盖祠堂呢?”
“盖祠堂的费用怎么个章程,你们有谱不?”
吉富贵气得都不想说话,可是不行啊,不说再气炸了肺。
“这不是找你解决吗?地是你的不用花钱,盖祠堂也花不了多少钱,最多三百两银子,这点钱你是拿得起的吧!”吉树财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你有钱你就应该出。
富贵突然想起来,他家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大,就想帮衬着族里的人,毕竟一个姓。过年的时候,除了给村里的孤寡老人救济外,又给几户吉姓人家,一家五两银子,十斤猪肉,和二百斤白面。因为吉树财家血缘还近,就多给五两银十斤猪肉。这是把他们胃口养起来了,不知恩图报,想不劳而获,这绝对不是好现象,这次除了吉树财还有两户跟着来了。吉富贵心里想着,管是闺女说的对,救急不救穷,这是惯出毛病来了,今年一文银钱也不会给他们,确实困难的和村里的人一样待遇。
“叔,说实话,我们吉姓几家,血缘关系已经很远了,我帮助大家是情分不是本分。我们河东村陈姓有祠堂,也有族规,我也没看见陈姓族人把所有族里的费用让几户富余的人家出。祠堂是大家的,不是我家一个人的,如果我自己全部负担,我自己家一支,反正你们早就瞧不起我家没男丁了。”吉富贵愣劲上来了,根本就不是吉树财他们能拿捏的。
“富贵,你不能这么说,我们吉姓才几户人家?有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还要你救济,他们哪能拿出钱来啊。你家没有男丁我家舍了位最聪明的给你家,你们不要啊。”吉树财还振振有词。
“大家都过成这样了,饭都吃不上还要盖祠堂干什么?把这心思用到打点零工做点小买卖上,至于吃不上饭?总想天上掉馅饼的事,恨不得白日做梦走路踢着块金元宝。叔,我听出你的意思来了,我出钱出地,盖祠堂定族规,以后你们就名正言顺地让我们家养着,是我理解的这意思不?”
吉富贵自嘲地说,这真是斗米恩升米仇。
“富贵你这是不想入族了,那好,我们把你除族。”吉树财口不择言了,他们哪来的族啊,还除族。
“笑话,我们本来关系就很远了,再说我们的族在吉家村,我们这一支本来就是脱族了。从我曾祖那辈去世后就埋在河东村,现在河东村就是根。你们也不用胡嚼扯了,我们家吉祥已经立了女户,吉祥是户主,地和房子都是吉祥的我做不了主,本来供家谱就是自家供自己的,从吉祥这辈就出了五服了,从现在开始,就各自立门户吧。”
真是给脸不要脸面,就是一个吉姓的,姓吉的多了,都想来咬块肉,那我连骨头都不剩了。
“你们请吧,这事没门。”吉富贵下了逐客令。
吉树财还想赖着不走,南星在院子里,轻轻地把碌轴提起来,吭一声又撂在地上,砸了一个大坑。南星看向屋里说:“是自己走,还是……”
吉树财几个赶紧站起来,“自己走,自己走,不劳烦小哥。”
几个人仓皇而逃,跑到驴车上,解开缰绳驾着车就想走,南星院里喊了一声:“等一会。”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