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镇长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能担搁,不然她也知道你们这里忙,绝不会打电话来的。”
乐儿没有再停留,赶紧与李莹向县里而去。
县常委一直在开会,但一直拿不出方案来。财政没有钱,而且工人的这笔钱不是小数目,三百多万呢。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外面闹哄哄的,错在县里,不敢动用强制手段,怕激起民愤,把事情闹大。大家都皱着眉头,喝着茶。
“林县长,还是你说说该怎么办吧,你是一县之主呢。”
丰书记谈然地说。林县长就如热锅上的蚂蚁,追究起来主要责任还是在他身上。他作为县长,迟迟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但是,他说话又哪里管用?一切大权都被丰书记掌握着,说真的就是权利掌握在他的手里,他也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这个……主要责任在我,我没有能把这个事情解决啊。”林县长装模作样地检讨着,“这件事已经拖了三年了,一直找不到解决的方案,怪只怪我们县穷,财政上跟不上,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林和同志,现在不是检讨地时候,是要想办法的时候。”第一副书记易连山面无表情地说,“外面几百人在煮饭呢,他们是打算与我们耗上了,当务之急是必须得搞个方案出来解决这件事。”
林县长低下头,装出思考地样子。他心想:“你们不是强权吗?那还找我干么?自己想办法去。”其实,出了这件事他还高兴呢。俗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他现在就是死猪一个,要烫大家一起烫,大家都烫死了更好。
“我说啊,乡镇企业局也该换个人了,罗贵同志坐在那个位置,实在是不合适啊。”副县长刘海洪基本上也是倾向于丰书记的人,而罗乡真企业局局长罗贵,是林贵长的人,而三厂也是属于乡镇企业局管,因此他开火了,“现在中心任务是展我们县的经济,他再在这个位置上坐下去,这经济怎么展?”
“我同意。”林县长突然抬起头来,“罗贵同志在这个位置上,五年了毫无建树,再这样下去我们县的经济展就是句空话。”
大家都惊世骇俗异地望着他。他这不是在割自己地肉吗?罗贵是他的人,他这么好心把自己的人撒下去?大家不知道他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有丰书记向他扫了一眼,眼中光芒如刺,林各心中惊了一下。
不过,他终究也是县长,虽然处于绝对劣势,但偶尔还是敢与丰书记唱对台戏的。更何况,他正要让丰书记难受难受呢。
他扫了一眼在坐的人。
“我觉得丰殊雅同志非常适合坐这个位置,她在双桥镇搞得有声有色嘛,为什么不来这个最重要地岗位上挥更重要的作用呢?”
原来,他的坑挖在这里呢。大家心里一惊,好几个人的眼光看向了丰书记。黄银河没有记,不过他言了。
“林县长,现在双桥镇可是我们县经济建设的一面旗帜,你要丰殊雅同志来乡真企事业局了,如果那边出了事情,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啊?”
“黄银海同志,我们刚才也说了,现在全县的工作中心是展经济,全县要展,就不能只顾着双桥镇吧?更何况丰殊雅同志来了乡镇企业局,不是能更好地领导双桥镇地企事业展么?”
林和也不是吃素的。
眼看就常委会就要成了争论会,丰书记敲了敲桌子。
“同志们,我们是不是跑题了?”丰书记也是面无表情,“我们要讨论地是如何解决外面工人讨要卖断工龄费的问题,乡镇企业局地事情可以另开会讨论嘛。”
乡镇企业局,现在正被架到火上烤着,不是个好位置啊。让自己的女儿到这个位置上来,他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在个位置有风险,但是也是机遇,要是干好了,那就是直上青云地一把梯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