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根基稳固,并且让这等少年强化练习,充为下吏(不入流),自然就可以吸引人了。”张宣凝对这个倒是有心理准备,他叹的说:“南方家族,附近郡县,我们有什么介意的吗?”
“有,沈法兴,其家根基,在余杭郡武康县,世为郡豪强,拥有宗族数千家。其人又任吴郡太守,正和我郡接壤,不可小看。”
沈法兴啊,沈法兴起事,是在隋大业十四年,也就是宇文化及制造江都之乱时,以讨宇文化及为名,起兵,得精兵六万,迅速攻据余杭郡、毗陵郡、丹阳郡,称江南道大总管。次年,称“天门公”,未几称“梁王”,年号“延康”。后被李子通击败,投江而死。
此人也是虎视耽耽,密谋造反之人啊,不过,此人的政策是藏兵于家,候机起事,性格坚忍是好事,但是忍耐太过,阴谋太盛就走错了路,此人一旦起兵,立拥兵数万,连取多郡,当然是以前密谋铺路,一旦举事,就立刻水到渠成。
不过,正因为这样,兵将都事实上没有经过战争的考验,因此人数虽多,也无济于事,反被流寇起家,但是转战多年的李子通击败。
现在隋朝虽有衰相,但是大部分人还是无法肯定隋朝就要灭亡,因此,只要自己不进攻余杭,对沈法兴和沈家,就不用担心其反应,还是这句话,善忍者,可欺其忍也!
“那我们的目标,只能是永嘉了?”张宣凝问着。
“正是,不过永嘉此时,也有内乱,是苗海潮部,我方突然举事,切断了杜伏威部和他的联系,正可图之。”
“苗海潮,这是什么人?”
“苗海潮,下人。大业九年聚众起义,大业十年,杜伏威到达淮北。这时,苗海潮领导的农民起义军正在下。杜伏威通过辅公祏向苗海潮劝降。苗海潮自知兵力较弱,便同意合并,并听从杜伏威指挥。杜伏威部因此声势大震,江都通守派校尉宋颢率兵赶来镇压,被杜伏威引入芦荡,然后从上风纵火,大胜。”李播对南方的情况已经非常了解,说着:“只是去年,李子通部亦转战淮南,并且与杜伏威汇合,不久,李子通企图吞并杜伏威部,对杜部进行突然袭击,杜伏威受重伤。隋军乘机攻击,杜部惨败。杜伏威死战得脱。突围后,杜伏威集结余部,以六合县为据点,而苗海潮部事实上因此脱离,转入永嘉郡。”
“原来如此啊,先生派人与之联系,说降于他,你看如何?”自从称了主公后,李播就力辞这个世叔二字,经过几次,张宣凝仍旧不以官职称之,而称之“先生”,以示尊敬之意。
“可,不过,以我们目前的声势,未必能够说降于他。”李播谨慎的说着。
“这也无妨,一旦五月中,初练兵结束,我军就从海上,直扑永嘉郡,以战之。”张宣凝深知现在时间紧迫,不可能几年练兵,也没有这个必要,再说,只练兵,不经过战场来考验,也还是新兵,并不能大用,当然最重要的是,只有经过战争,才能够暴露出阵营中的问题,日后沈法兴的问题不能重演。
“主公,这样快就兴兵,似是不妥吧?不如到秋天,更是适宜。”
“有何不妥?会稽郡户口不多,而永嘉郡人口更少,只
,户一万五千户,就算郡中多兵,也不过五千,我军大可攻取了,何况还有苗海潮内乱呢?”张宣凝笑着说:“此时,圣上正准备移驾江都,杜伏威又受重挫,这时,只要我留兵五千,想必无事,不趁机取下,还等什么时候呢!”
“既然主公决心已下,那臣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这时,郡内人才都不足,就算取下永嘉,我等也难以有人手委任,你父旧部,由于不能公开说明,因此少有人来投。”
“其实这还是一个威望势力的问题,不然郡中原本官员,只怕纷纷投靠啊!”张宣凝点头说着:“我估计,如是能够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