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刺进心口,寒露没大脑的话让鼬的手一抖。
漫长的时间里,刀不停的重复刺入、拔出。寒露以为自己会麻木,事非如此,如一的痛感挑战着神经,没有一丝松懈。
知道鼬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心意,寒露放弃了攻击他的心理战术。自己不怕死亡,却怕痛苦。
一边刻意忽略身体的感觉,让注意力都集中在眼睛,盯着鼬看;一边冷静的分析如何逃脱对抗。
幻术,说白了就是精神催眠。只要意志力强就无碍,事实证明自己意志力比他薄弱。使用这个术消耗对方的精神时,自己的查克拉精神也消耗巨大,他与我没什么冤仇吧,身体才好就把我拉到这里来,如果要我死,碰面那会就可以解决了。说我知道的太多了,一看就是敷衍,我只知道他的外貌而已,他连名字都没告诉我。说到他的外貌,难道真是狭隘的想报仇?不会吧,我心目中的宇智波鼬可没有这种性格。
脱逃这里是不可能了,对抗还能想想法子。
想了很久,也没想到办法,只好把今生前世的过往重滤一遍。玩笑般的忏悔、祷告。当再也没有可想的事时,只好默念心经。
色即是空。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诸法空相。无眼、耳、鼻、舌,无身意,无色、香、声、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
心无碍,无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鼬看我还能抵抗着不喊叫,又控制长出好多个体一同受难。这里瞬间成了屠宰一般,鲜血四溅。
原来鼬喜欢□啊。
佛说一切皆为虚幻。我说刀绞在自己心上才是疼。
佛说一花一世界。我说一个宇智波鼬一个世界。
佛说前世的500次回眸,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我说,TMD宇智波鼬你是不是把脖子扭断了。
佛说不可说。我说…
我已经没力气再说。
我醒了,头痛欲裂。我悟了,无悲无喜。
蛇叔告诉我,他逃不掉的,下次见面就把他抓回,关在玻璃罐里。
我回句,“大蛇丸大人,您着相了。”
蛇叔在鼬进来没多久就回来了,鼬敏感的察觉到同伴的气息,所以匆忙施下月渎就跑了。
精神疲惫,像是几天没有休息一样。但蛇叔告诉我,我只昏迷了一会,我该说自己比卡卡西强吗!
“大蛇丸大人 。”窝在椅子上,品尝着蛇叔给我带回的点心,还是有些不爽。
看着寒露诡异的眼神,大蛇丸有些苦闷,发出低低的叹息,如微风过耳:这孩子自从有了咒印后越来越难养了,经常冒出些奇怪念头,“嗯?”简短的询问。
“大蛇丸大人,你带我出去转转好不好?每天修炼怎么行呢,我才8岁呀,我也要有快乐美好的童年!”寒露握起拳头,给自己灌输理念:我是儿童,我是儿童…
“你现在过的不好吗,记得你说过很喜欢忍术呀?”没有放下手中的笔,继续练着字。‘你的自律刻苦可一点也不像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大蛇丸心想。
“我认为我的童年可以更丰满些。”点点头,又加上句“丰满的走不动路才好。”
“你呀,是过的太和平了。”蛇叔有些不赞同,耐着性子解释,“弱者是没有存在的价值的,想要变强就要付出代价,人类是被时间束缚的存在,不要等死后才明白。”清亮的声音却飘渺的让人抓不住,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修炼自然不会放下的,我对自己的生命很负责。”
“出去都想做些什么?”
“随便的旅行。该吃就吃,该玩就玩,看看风景,听听趣事,也就这些吧。”我板着手指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