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和同行的神秘小姑娘明显对儿子于了好感,虽说宗室格格远抚蒙古,但也有留在京城里的,瓜尔佳氏犹豫起来,是选妹妹家的舒瑶?还是对儿子前程更有好处的宗室格格?瓜尔佳氏是位普通的额娘,盼着儿子争气懂事,光耀门楣,即便不能承接公爵府爵位,也可凭着姻亲关系在京城站稳脚跟。
瓜尔佳氏很感激妹妹对儿子的教导,可妹夫太容易得罪人了,娶妹妹的女儿。。。瓜尔佳氏此时疑惑不定,还是再看看吧,反正也没下小定确定下来,总有回旋的余地。舒瑶看着是不错,瓜尔佳氏也很疼她,只是忠勇公爵府的爵位可不见得一定落在妹夫志远身上,现在看起来志远圣宠极重,但以妹夫得罪的人的本事来看,指不定哪天就翻船了,自己辛苦养大的独子不可被牵连进去呀。
“太太,裕亲王府送请帖过来,裕亲王福晋邀请您过府。”
“知道了。”
离舒瑶选秀还有两年,一切尚有变数,瓜尔佳氏轻易不会背信弃义,但也想给儿子谋个更好的前程,妹妹会理解的吧,以妹妹的精明,她同样也会为书轩书逸如此打算,瓜尔佳氏越想越是这个道理,命人准备下去裕亲王府的首饰衣物,她可不能在裕亲王府失礼。
忠勇公爵府,瓜尔佳氏安置好舒瑶,掖好被角后走出了女儿的睡房,方才书逸带着昏迷的舒瑶回府,瓜尔佳氏虽然镇定的让人找太医瞧病,心里却极为的紧张,生怕舒瑶出了意外,太医过府诊脉后,说,舒瑶是累着了,歇息两日便好。这位太医的医术医德,瓜尔佳氏很信任,从回京后公爵府里有人生病都是他来把脉的。瓜尔佳氏放心了些,给太医辛苦费好后,让书逸亲自送太医出府。
瓜尔佳氏坐在炕上,听书逸说事情的经过,“如此这般。。。表哥救下了李芷卿,后也算救下了裕亲王府的郡主格格。。。小妹。。。遇见了四阿哥。。。”
书逸将所见的统统说了一遍,因不敢太靠近小妹,书逸没听清舒瑶同四阿哥说了什么,书逸眼底闪过一丝遗憾,离遮远只看道四阿哥面色难看,却没听见小妹到底怎么憋得四阿哥难受。
“儿子看,表哥怕一会办会想不通,您不也是看重他厚道这点了?”
书逸为表哥说了句公道话,世尔冀并没被李芷卿诱惑了,书逸认为挺难得的,那首诗词就连他听着都颇为惊艳,真不知道李芷卿怎么想出来的,瓜尔佳氏问道:“李芷卿念得那首诗词?”
书逸重复了一遍,“表哥能文能武,因诗词欣赏表妹,并无其他。”
瓜尔佳氏沉吟一会,“这首诗词不是李芷卿可做的,她没这分心胸,也没这分感悟,有道是诗由心生,不是我瞧不上她,满眼的不知轻重,全连荣华,岂有诗词中洒脱?”
“额娘的意思是有人帮衬着表妹?”
“不知她从哪里看见的这首诗,窃文者借此扬名者比之窃物者还要可恶,为读书人所不齿。”
书逸点头认同,每一首才传世佳作都是勤学不辍所得,轻易被人窃取借以扬名,对真正写出诗词的人何其的不公平,瓜尔佳氏前生看够了大唐的璀璨诗文,这首诗词虽然使她惊艳,但诗文最盛的是在盛唐。
“书逸啊,善良不是过错,额娘也没想把你们三兄妹教成冷漠漠视生死的之人,但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意气用事。”瓜尔佳氏借机教育书逸,相反她对女儿舒瑶在这一点上很信任,舒瑶比两个儿子更懂得冷静理智,“他不知李芷卿骑术精湛,我可不怪他,只是。。。我怕他太过纯良不懂得自身的安危,也怕。。。”
“额娘是担心郡主格格看上了表哥?大姨母不会答应的吧。”
瓜尔佳氏抿了抿发鬓,“她先是位额娘,才是你们姨母,郡主格格在我眼里是麻烦,你可看到有几位尚了公主郡主的额驸有出息?可你姨母可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