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额娘一定是尝尽男色,才有此经验,舒瑶越发的确定这种猜测,前生放浪形骸,御姐一样的瓜尔佳氏今生只为了志远一人,舒瑶突然发觉阿阿玛好像也不简单,也是一位神人呢。
胤禛平复了一会,搂过舒瑶亲了亲,沙哑的说:“你先睡着,等爷回来。”
“嗯。”
不用他交代,舒瑶也会睡着等他回来,康熙病重还找见胤禛,舒瑶睁眼看见胤禛在穿衣服,轻声说:“病人一般都是善变的,四爷,多当心。”
胤禛回头好笑的说:“说实话?”
“这个这个”舒瑶从幔帐里钻出小脑袋,眸子有着迷蒙的水雾,瞌睡般的打了个哈气,“对病人说不得实话,多顺着他一点,我觉得您肯定的,理直气壮的对皇阿玛说,您的病会好的。”
胤禛觉得有必要提醒舒瑶一句,嘴角微微有些抽搐:“爷料想皇阿玛此时叫爷入宫,不是问爷病情。”
你能不能掌握重点?对舒瑶时而精明时而糊涂,胤禛即便屡受打击,但还是会感觉有神。
舒瑶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如果皇阿玛是询问病情应该找太医才是,您又不懂医术不过呢,身为子女亲属,一定要在此时对皇阿玛恢复健康有信心,千万不能露出迟疑,这对病人恢复不利,所以说”
胤禛直接伸手将舒瑶露在外面的脑袋推回幔帐里,虽然康熙封锁消息,但胤禛还是知道一些的,康熙的病情绝对没有外面传说的那么重,“你先睡。”
胤禛离去,舒瑶撇了撇嘴,喃咛:“他们的世界,我不懂,睡觉,睡觉。”
毫无愧疚的舒瑶即便没有胤禛,也睡得很熟。
同时在雍亲王府后院,一直过着囚禁般淡定生活的钮钴禄氏推开窗户,仰望着天上的明月,吃喝不愁,宁静安稳,四福晋明明给了她最想要的一切,但是钮钴禄氏每过一日都是一种煎熬,她好像一只逐渐枯萎的花朵,每天的十二个时辰,她除了发呆,就是发呆。
钮钴禄氏算是彻底弄明白古代宅女和现代宅女的区别,现代有电视,有网络,哪怕在家里也不会闷,但在清朝,安静到极致的日子能让人发疯。
她不是没用读书打发空余时间,可清朝哪有很多的小说看?竖版的书籍看起来很费劲,不是所有的书都有标点符号,字体也是繁体的,不是纯白话的游记,对不是学纯文科的钮钴禄氏来说,一堆的游记绝对是难啃的骨头,根本达不到看书的乐趣。
下棋伺候她的丫头不会,弹琴宫商角徵羽同现代五线谱不一样,钮钴禄氏在现代也不是才女,以前她还打算用些小说给丫头们讲故事打发时间,更深层次是想胤禛想起她,她不求侍寝,但求能多个说话的人,但随着身边的逐渐活跃丫头被调走,新来的丫头总是说着一句,奴婢不能让格格您累着了,福晋说了,您得过清净的日子。
即便做牢房,还有放风的机会。但钮钴禄氏却是住着豪华的牢房,吃着美食,穿金戴银,有着极高的物质享受,但是就是不能外出,见不到人。
舒瑶早就免了她们的请安,因耿氏收买伺候的奴婢勾引四阿哥被舒瑶知道,舒瑶以狐媚惑主的名义理所当然的将耿氏迁出去,塞进了离着主院落更远的地方。
整个院落如今就住着她一人,她连个吵架,暗自交锋的人都没有了,钮钴禄氏抚摸着脸颊,她始终记得当时舒瑶说得一句话,四爷传召你们就去侍寝,其余时候严守妾侍的本分在院子里住着。
四福晋是没为难她们,好吃好喝供着,但这种软刀子比任何算计都可怕,钮钴禄氏宁可去舒瑶身边立规矩,‘现在是康熙四十六年吗?离废太子是不是不远了。”
在院子里的钮钴禄氏对外面的消息,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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