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公明,”黄昌眉头一皱,道:“二十里外的三万大军你不去管,怎么舍近求远,打起沮阳鲜卑人的主意来啦?”
“嘿嘿,”徐晃嘿嘿一笑,道:“你看!”
徐晃从怀里掏出一封羊皮信,递给了黄昌。
黄昌一目十行,看完之后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更加担忧。
“这贾先生能信得过吗?”黄昌放下信,指着轲比能大军驻扎之地,道:“若是此人已经与鲜卑人沆瀣一气。。。”
徐晃闻言,马上露出不高兴的神色,道:“公义兄,你不了解贾先生,难道还不了解我?我徐公明能谈得来的朋友,绝对不是这种‘汉奸’!”
“再说了,我等坚守居庸关,只要坚定不出,便是有甚诡计,也算不到头上来,有甚好担忧的?”
黄昌恍然一笑,道:“原来你小子打的是这个主意!”
“我管他鲜卑如何内耗,只管不动如山,便是真有变故,也奈我不何!”
“而且,我相信贾先生!”
“好吧,让我拭目以待。”
。。。
步度根洋洋得意的骑着战马来回巡视着一眼望不到头的粮草押运大队,许贾跟在他身侧,是不是几句马匹拍下去,让他更加得意忘形。
“殿下,药已准备好,您看。。。”
步度根听了,脸上无边的笑容突然收敛,有些忧愁道:“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此言差矣!”许贾凛然道:“王子乃是做大事的人,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我们准备的药只是泻药,又非毒药,轲比能明日察觉不对时,知晓不是汉军对手了,自然就退去了。”
“嗯,先生说的在理。他全军吃了泻药,体乏无力,不是汉军对手,又不敢回沮阳,只能逃回草原。从此后便臭名远扬,哈哈。。。族内还有谁是我的对手?”
步度根说着,身材飞扬起来。
“殿下,我看你也疲乏了,不如先回沮阳吧,昨日搜罗的那两个美姬。。。嘿嘿。。。”许贾脸上露出了是男人都懂的笑容来。
步度根闻言,干咽了口口水,也是嘿嘿一笑,道:“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本王子就。。嘿嘿。。。”
步度根说完,一挥马鞭,望沮阳就跑了。
许贾看着步度根的背影,暗道了声后会无期,脸上露出阴惨惨的笑容来。
轲比能大营。
“大人,粮草已到!”
“哦?”轲比能惊异不定:“你是说,步度根押运的粮草已尽到了?”
“是的,大人。”
“检查过没有?”
“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轲比能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在他得知步度根押运粮草之时,心中就无比担忧,一来怕他延误时间,二来更怕在粮草中做手脚,所以便仔细吩咐了手下,须得好生检验,此时听到汇报,心情才舒畅起来。
“大人,押运粮草的许先生求见。”
“嗯?他怎么又来了?”轲比能正要回绝,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便对身侧侍者耳语一番,这才让人叫许贾进帐。
“哎呀,许先生,半日不见如隔三秋哇,快快请坐!”
许贾浑身打了个冷战,瞧着轲比能无比亲热的笑容,只觉要多假就有多假。不过许贾也不是一半人,忙笑呵呵的道:“大人牵挂,许贾感激不尽啊,许贾也十分想念大人英姿。。。”
几十句超级马屁下来,把个轲比能这般人物,都说的直冒鸡皮疙瘩。
“来人,上酒!”轲比能连忙打断滔滔不绝的许贾。
两人交杯换盏,聊了许久,轲比能才露出真正的目的。
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