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叹道:“时间到啦!”说着,就往门外走去。
“少爷!”
典韦终究是出言,而且走上前拦在了刘渊身前:“少爷,皇帝小儿设宴没安好心,要下毒谋害少爷你呀!”
“这事儿你说过。”刘渊脸上闪过些微轻笑:“不过本王还是想去看看,想去感受感受,昔年高祖亲身经历过的鸿门宴。”
“可是…”典韦急了。
“勿须多言。”刘渊手一挥,道:“不就是下毒吗,本王自凝练出领域,肉身无暇无漏,早已百毒不侵。我倒要看看,这天下还有何种毒药,能毒死本王!”
“典韦,前面带路,我们去皇宫!”
说完,刘渊一把掀开典韦,大步走了出去。
“老典,快跟上去!”
甘宁眼珠子溜溜一转,一把将典韦推出门,转脸对蔡阳道:“老蔡,咱得准备准备了,兴许今晚还有一场好戏!”
“可是主公…”
“你傻呀!”甘宁一巴掌拍在蔡阳脑门上,喝到:”主公何等人物,能被些小人害死?我俩还是早做准备,接应主公。”
未央宫中,满朝文武都已落座。夭子刘协坐在龙榻上,闭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堂下,朝臣们三三两两正低声说着话儿,袁隗等几位重臣也闭着眼,等待着。
“渔阳王驾到!”
宫门外,太监那尖利的声音传了进来。
霎那间,天子睁开了眼,重臣们睁开了眼,朝臣们俱都把目光聚集在了门口。
刘渊身穿王袍,大步走了进来。典韦亦步亦趋,紧紧跟随。
四下扫视了一边,刘渊的严总完全没有了慑人的锐利,而像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农夫一样,没有任何意味。
“见过天子。”
刘渊向天子微微行了个礼,淡淡道。”呵,”刘协勉强一笑,道:“渔阳王平身,请坐。”
“把酒给本王吧!”刘渊根本就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刻,只是为了亲眼见到天子的无情无义,完全了结自己心中的妄想,才来赴宴,否则他早已率军离去,怎会来此见这些朝臣那丑恶的嘴脸?
“酒?!”
夭子心头一跳,脸色一变,猛的站了起来。
刘渊的目光从天子身上滑落,扫过了袁隗、王允、黄琬、杨修等一干公卿,最后开口道:“你们,不是为本王特意准备了一壶毒酒吗?拿出来吧,让本王好生尝尝!”
此言一出,满堂俱寂!
天子、袁隗、王允、杨修、黄琬等人霎那间面无人色!
他知道了!
这如何了得?!
想起洛阳城内外的十数万大军,天子与一干重臣心头冰凉!
兴许此时此刻,整座皇宫都已经被包围了吧?
“拿出来!”
刘渊淡淡的声音骇的天子连退数步,差点摔倒在地。
“拿出来!”
刘渊的口气愈发的严重起来。
“拿…拿,.拿出来…”天子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利索了。
话音落下,一个小太监从侧里走出,端着一只盘子,盘子上有一只酒壶,一只酒杯!他颤颤巍巍的走着,盘子一摇一晃,仿似下一刻就会掉落在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盘子里的那壶酒上面,一个个喉头滚动,思绪乱飞!
难道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把这壶酒返还给天子与诸位大臣?!
想到兴许下一刻就要凄凉的死去,许多大臣都打起了摆子!”嘿本王端好,别掉了,否则杀了你拖出去喂狗!”
那小太监骇的差点跌倒,酒杯飞出去,落在地上劈啪一声摔得粉碎,他手忙脚乱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