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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2 / 5)

可是雄心再强,酒肉穿肠之后,都会俯首称臣。吐完之后,胃里抽搐几下就没事了,他重新回到座位,又和大个子拼起来。

老刘曾经对沈中秋喝酒的全盘过程做过如下描述:逢酒必喝,沾酒必多,泻洪千里,不挠不折,卷土重来,玉液金波,循环往复,宁死不缩。

对此,沈中秋表示赞同。

沈中秋坐定,对马洪彬说:“哥,我舍命陪君子,咱俩闷一个。”

老马一听,乐得像买彩票中了五百万,一瓶酒一口就灌下去。

姜鹏拿眼瞥沈中秋一下,沈中秋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姜鹏的意思是不让他和姓马的硬碰,这是拿鸡蛋磕石头。但是,在沈中秋的认识里,这又是无可奈何的事,就算鸡蛋不主动上门,石头也会找上门来磕鸡蛋,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沈中秋举起瓶子,又和老马飙起来。此刻,他就像拳击台上被挤到死角的拳手,明知要倒下也得拼个鱼死网破。

如果按酒量划分,沈中秋算不上英雄;如果按喝酒的勇气来讲,沈中秋当仁不让要排在英雄之列。

又灌下两瓶,沈中秋的意识渐渐模糊,头一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沈中秋。

他含糊地回一句:“沈中秋是谁啊?老子他妈姓英,单名叫雄!”

清晨醒来,东方微明,沈中秋从宿舍出来,独自站在陌生城市的街上,对他来说,一切都是新的,视觉、听觉、嗅觉、感觉,还有心情。

这是一个干净的小镇,简朴而整齐的楼房在绿树丛林中拔地而起,屋前有小桥流水,水清澈见底;屋后是一片茂密的竹林,鸟儿在林子里婉转歌唱。

他看着这些风景,想起昨日白天的那些梦,零零碎碎的,理了半天却找不到一丝头绪。

突然,他又想起那句梦话“我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沈中秋自语。

想不起来,使劲想,还是想不起来。

溜达回宿舍,一进楼就闻到一股强烈的臭脚丫子味儿,耳朵里是打雷一样的呼噜声。

老彭正在盥洗室洗脸,见沈中秋回来,吐掉嘴里的牙膏沫,道:“你昨天晚上喝了不少,一共有六瓶。”

沈中秋仿佛听了福音,按捺不住心底的兴奋,到上海头一天就破了纪录,他平时就算喝到极限,也只不过三瓶。沈中秋想起昨天那个大个子,问道:“那家伙呢?倒了没有?”

老彭说:“那小子是酒漏,好几个人才把他制服了,他喝了十五瓶。”

“那小子叫什么来着?”沈中秋似乎记得他做过自我介绍,却把他的名字忘得一干二净。

老彭说:“你真是喝高了,喝酒的时候告诉过你,你怎么忘了?”

沈中秋说道:“我这人只记仇,不记人。”

老彭洗濑完毕,嘴上还残留着泡沫,“他叫马洪彬,因为年纪最大,都叫他老马。”

沈中秋从心底暗暗记下马洪彬这个名字。

老马东北人,豪放,爽快,义气,大方,是个喝酒和打架都奋不顾身的狂热分子。这个人酷爱泡小姐,一个月要花掉工资的一大半用在吃喝玩乐上。

听着老彭对老马的介绍,沈中秋想到老刘也是东北人,笑了笑说:“东北人好,东北人够哥们儿!”

突然记起老刘叮嘱过他,到了上海给他打电话。

“我这脑瓜子,真是无可救药了!”

他赶紧掏手机拨老刘的号码,手机却欠费停机了。

漫游!真……

唉!连接带打总共才三个电话,怎么扣那么多钱?都是一家通信公司,都是一个网络,怎么从一个地区到另一个地区就得变着法儿的多收钱呢?还堂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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