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曾锐真的是在打电话的话,她不会打太久,以免引起别人怀疑。果然,没一会时间,曾锐从一处草丛站了起来,她快步地往外,温宁想叫住她,我及时阻止了。待曾锐离开了我们的视线,我们也从草丛里站了起来。
事先藏在这里的刑警也站了起来,一共两名刑警,他们手里拿着录音笔,其中一名刑警距离曾锐站起来的位置比较近。温宁询问起情况,刑警说,曾锐到了这里之后,立刻钻进草丛。
她在草丛里埋了一支手机,距离比较近的那名刑警说他听清楚了曾锐说的话,但不知道录音笔有没有录下来。温宁不着急询问曾锐通电话的内容,他直接把曾锐埋回去的手机挖了出来,温宁担心的是,女生把通话记录删掉了。
温宁打开手机之后,慌乱地查探起来,终于,他松了口气,说通话记录还在。那是一个家里的座机号码。温宁说还好是曾锐慌了,如果她把通话记录也删除了,想要找到那名男人就不容易了。
温宁立刻让人去查那个电话号码的来源,并让天桥底下的小摊贩去指认,一旦辨认出电话号码的主人是卖鬼书给小摊贩的人,立刻带回警局协助调查。
我们带着曾锐的那支手机回到了专案组办公室,刑警说曾锐打电话的时候,说话很小心,连对方的名字都没有说出来,只问对方有没有事。得到确认之后,曾锐让那人小心点,又说她现在出不去,要等下周。之后,曾锐把电话挂断了,没有多说其他任何话。
就这两句话,温宁反复播放录音笔录下来的声音,听了十几遍才听清楚录音笔中的内容。录音笔录下的内容,蝉鸣的声音盖过了曾锐说话的声音,但还好,仔细地听,还能听的清楚,也就是说这录音具备证物的效力。
根据录音笔的内容,对方应该是让曾锐出警校,所以曾锐才会说她出不去。
我不再回单元房,而是在专案组办公室里等着。一直到夜深,出去调查非法私人诊所的刑警回来了,从他们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他们找到了有价值的线索。他们按照我说的,在各种小街小巷找了那种非法的小诊所,通过登记簿的查询,他们在一家简陋的小诊所内找到了曾锐的名字。
那名医生也被刑警带了回来,医生说他对曾锐已经没有印象了,b市这么大,还是有不少花不起大价钱或者不愿意透露消息的女生去他那里堕胎,医生强调,虽然他是非法行医,但从来没出过什么事情。
温宁厉声呵斥道:“女生都疼成那样了,还没出什么事情?”
那名医生几乎要哭出来,他说除了身体会比较虚弱,不会出人命。被温宁一吓,医生不敢有任何隐瞒。医生心底还是怕患者会出事,所以他会留下登记簿,并让患者在上面签名,以免出事,这还能证明是患者自愿的。
温宁气的不行:“为了赚钱,什么事情都敢做,你就等着坐牢吧!”温宁说完,让人把这名医生带回了警局,非法行医,已经触犯了刑事法律了。
温宁派出的那一些刑警很聪明,他们找到曾锐的名字之后,又想调取监控摄像头。小诊所附近偏僻,是没有监控摄像头的,但是去那里,需要经过几条街区,那里都有监控摄像头。刑警们认为如果曾锐真的是杀人凶手,那么杀人的动机很可能是其他四名女生撞破曾锐堕胎的事实。
很快,调取监控摄像头的刑警也陆续回来了,他们一共调取了去小诊所必须经过的街区的监控摄像头。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