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实着急,强行提了真气给爹疗伤,压不住罡气自己反而差些走火入魔,已然吐血晕过去了。我过来寻你,遇见大伯与豆蔻,他听说槐实不好立即猜到是爹不好。一句话不说扭头就去了爹房中。我知道大伯这人的,晴阳哥哥,”槐真已是泣不成声,“真儿担心爹爹,可也不能让大伯去冒险呐!未名庄不能再亏欠他了!情和命都不可以!”
晴阳忽愕然:“亏欠?未名庄?”他捉住妻子双臂,眼中满是惶惑,“什么意思?我哥跟杜家之间发生过什么?你们瞒了我什么?”
槐真直摇头:“别问了!快去拦住大伯,快去呀!”
一旁傅燕生按住晴阳肩头,神情肃然:“别为难弟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晴阳回过神,拔腿就跑。
“哥,不要!”
大叫着跨进门,只见床上伤者已被扶起勉强盘坐,他身后立着沈嵁。
凌鸢站在床尾,人已僵住,不会更不敢反应。
完全无视晴阳的警告,沈嵁起手翻掌提劲,霎时,他周身的空气似被一口巨大的风袋吸收,全数聚敛到了他的掌中。
“咳咳——”
“爹?!”
令人惊奇的是,昏迷许久的杜唤晨竟在此时有了些许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