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打制的护,在一位武师面前就已经立于了不败之地。而有在于它能打制得极薄,两三斤就足以装甲一人,这就替代了百斤的重甲加身。
这样和一支队伍,百人足以对上几千人不惧。只管杀就是,用不着管对方的兵器刺向哪里。
珍贵的原因就是它比金子少得多。
整个迦特古国,也就是路家的白铁矿发现了这种矿石。
而之所以藏于金箱之中,是因为今年皇室的要求,要五十斤一同进京。
一下子没了,路家就面临着的绝不仅仅是上百万两银子的事,还有的就是朝庭的责难。那才是致命的,你想用这批神铁造反吗?卖给敌对势力了吗?种种责难不用想就能找出几条,每一条都让强大的路家,走上一条不归的路。
台上族里的精英,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关系。
“发生这样的大事,怎么才来报告!”路逢笑怒喝道。
“……二爷,有人看到是路逢礼大爷,进入金库后,就一个人背着个大包袱走了,还以为是逢礼大爷奉命拿走了,谁知道大爷一去不回,到现在已经有十天了。”
“十天前丢的!”路逢春不可置信的看着下面之人。这个人他不熟,看样子是家族中的一个小管理。
“你们怀疑是路逢礼偷了神铁?”路逢笑问道。
他用了个偷这个字上,让路逢春很不舒服。
“是的,逢礼大爷从金库出来就打马走了……再就没人能看到他,”那人说道。
“胡说八道,逢礼怎么会拿自家的东西!”路逢春怒喝。
“大哥,”路逢笑忽然起身对家主说道:“什么事也不是绝对的,你记不记得,上回月初时我就同你说过,逢礼最近总是沉溺于声色场所,又沾上了赌,我早就提议你换掉他的主事一职,而大哥你总是念着他是一家兄弟,长支中的重臣,迟迟不肯下定决心,现在弄得家族很被动,若是惊动朝庭,怪罪下来,咱路家就算毁到这件事里了。”
路逢笑这样一说,人人脸上变色,家族再大,一牵扯到朝庭,覆灭只是一夜之间的事。
“大哥,当初我就百般劝过你,路逢礼这个人用不得,你总念他是你长支中的一员,就是下不了决心,这样的家族大事,能感情用事么,现在可不是害了大家。”路逢笑朗朗说来,一字一句众人听得一清二楚。
来了……
路逢春心想,这一招还真让他措手不及,若不是儿子早一点提醒,他根本就不会想到这是二支苦心经营的一部分。
还不算完,应该还会有……以路逢春的阅历,这才刚刚开始。
他游目四顾,还没看到儿子前来,他在干什么?
果然,那个报信之人还没退下,另一个人就又来了。
跌跌撞撞奔进一人,扬声大呼:“不好了,大爷,大事不好……”
路逢春一看,这人认得,正是北山马场的老苏唯,这人五十多岁,为人忠厚老实,虽然一直待在路家外门做个食客,但已经在路家二十多年,深得路家上下的信任。
“怎么回事?”路逢春问道。
“大爷,北山代为军机处喂养的五百匹追风马,昨晚被伏牛山的山贼给抢去了,一匹没剩啊……”老头浑身乱颤,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伏牛山贼?怎么可能?那都是军马,他们活够了……”路逢春的头嗡的一下大了许多。代养的军马,那是半点差错出不得的,不然就等着军队上门吧,他们可不管你是什么家族。
“山贼怎么敢抢军马,他们真的是伏牛山的么?”路逢笑问道。
“……老奴不知,他们自己说是伏牛山上来的,我相多半是假……”那人说道。
“北山马场,有人员伤亡吗?”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