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那里恐怕有你的苦头吃,再者说,一个不相干的女子你又何必这样,你没看到那三个老家伙始终都视而不见么?比起他们,秋护法可是有点太沉不住气了。”
听到冬蕴寒把话都说道这个份儿上,秋尘羽只能作罢,不过他心里也明白,在这个风雪大陆除非像是秦婉如那样的女子有着绝色容颜不是罪过,否则寻常人家最终会因此而落到一个家破人亡的地步。
单说夏博烈,原本追杀了皇甫默一个晚上没有任何结果就有一肚子气,在加上喝了一些酒早就想找人发泄一番,或许是老天开眼让他见到了这样一个绝色女子,正好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发泄途径,也就是带着她来到离刚才百丈左右的距离,夏博烈终于停了下来,先是将这位姑娘放在了一块相对干净的地面上,脸上一副表情道:“姑娘,你放心,老夫一定会好好的疼惜你的。”
说罢,夏博烈就开始猴急的将自己的长衫褪去,当他准备将这位姑娘扒光成为一只赤裸的羔羊之时,突然心生警觉,就见那位被自己仍在地上的那位原本已经认命泪流满面的姑娘,眨眼的工夫居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根本就容不得自己有丝毫举动便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至此他都不明白,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怎么会解开自己对她身体的禁制,而且出手的速度让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清。
看着夏博烈一脸惊讶的神情,这位女子很是不屑的说道:“老匹夫,若非是为了把你引到这里来,刚才你想碰到姑奶奶的身子简直就是做梦,不过你放心,你这两只手姑奶奶要了。”说完,这位女子单手一挥,就见夏博烈的双手如同被利刃划过一般,整齐的别切了下来,只是他所有的一切都被这位女子给封印住了,这样的断手剧痛一点声音都发布出来。
“啧啧,我说胭雪,你也太仁慈了吧,要是我直接就把他变成太监了,你要知道,那里犯错就得从那里着手,这一点你一定要记得。”说着,夏博烈眼前剑光一闪,紧接着就觉得下体一阵清凉,紧接着一股丝毫不亚于刚才的剧痛再次传了过来,几乎将牙都给咬碎了,夏博烈死死的盯着将自己变成太监的这个年轻人,他万万没有想到,皇甫默居然会从这里冒出来,而且还跟这个女子相识。
随着皇甫默向前一步,直接将夏博烈被割掉的那话儿踩了个粉碎,然后挥手将白胭雪揽在了怀里道:“看好了,以后要是在遇到这样的情况就得这么做,否则他永远涨不了记性。”
毋庸置疑,这个女子正是前不久跟皇甫默分开的白胭雪,正是惟恐在乌云堡遇到什么不可预料的危险,皇甫默特意让她在这附近接应,只是皇甫默没想到,白胭雪居然伪装成一支车队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还施展出美人计将夏博烈给先废了,不过夏博烈也应该庆幸这个时候皇甫默惟恐惊动其他乌云堡的成员没有施展出更加狠毒的手段,要不然就冲他亵渎这位和唐菱纱几乎一模一样的白胭雪,就让皇甫默有一万条理将他凌迟处死也不为过。
挣脱了几下,没能挣脱开皇甫默的怀抱,白胭雪就任由皇甫默这样揽着腰肢,毕竟因为种种缘由,在她第一眼见到皇甫默的时候就知道,这辈子肯定和皇甫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关系,但她还是嗔怪的看了皇甫默一眼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把该做的都做完了,还用得着我那么费心么?说罢,刚才酒里究竟给他们添加了什么东西?”
听到皇甫默一语道出自己刚才的行径目的,白胭雪丝毫不觉的意外道:“还能有什么,只是一种让他们无法运转灵力,无色无味的毒药而已,当然,为了他们提前察觉到,我还留了一手,只需一会儿你将这个小瓷瓶子打开,一旦他们闻到了这种气味,那种毒药就会被引发,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还不任由你宰割?”
“嘿嘿,不愧是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