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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怕喔?!”
凌灵坐在白鹏举身旁,担心地看着他受伤的手臂。虽然已经经过好些天,医生也说没有大碍了,但她还是跟在男人身旁细心照料他,坚持要喂他吃饭。
“医生都说没事了,你还担心啊?”男人用左手拿叉子叉起一块水梨,塞到女人嘴里,不让她说话。
“万一破伤风要怎么办?”凌灵埋怨的看着他。他就是这么漫不经心,才会把一颗不定时炸弹放在身旁却没发觉。
经过检定,才发现洁西的精神状况原本就不稳,而他这个大老板竟然没发现。
“不会啦。医生都说不用包绷带了,是你坚持要,才包起来让你安心的。”白鹏举不以为意。
“身体是自己的,你就是这么不在乎,才会受伤!”吞下水果,她继续念。
“不然我娶老婆干嘛?就是要让你有事做啊。”男人吊儿郎当地回应妻子的每日一念,耳朵都快长茧了。
“你神经病啦!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凌灵气得不得了,紧瞪着他。
“谁叫你那天要跑去游泳?如果你不放我一个人跟她说话,或许我不会受伤。”
“爱牵拖!那个女人那样瞪我,我怎么敢坐在你身旁,听你们说话?”更何况她也不爱打扰丈夫工作。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想把他独占……这种感情真是可怕。
为了避免这种事再发生,她决定跟丈夫出国——反正她可以先办休学,学分等回国再修,还是老公的安全比较重要。
“你等学业告一段落,再到纽约找我好了,不用为我休学,我可以照顾自己的。”男人淡淡表示。
有小妻子的悉心呵护,他非常满意。
感觉上,她不止把他当成依靠,也把他当成|人在照顾,这种感觉很好。
牵着她的手,他可以想像两人一起变老的幸福画面……
“可是……”凌灵还想再说什么。
“不用担心,洁西待在我身旁也有两年了,是我对她太放心才会发生这种事。现在会对我造成危险的女人只有你,如果不是你想杀我,我应该会长命百岁吧!”白鹏举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凌灵哭笑不得,只有瞪着他,“不正经。”
“事实如此。”白鹏举耸耸肩,俊脸挂着淡淡的笑。
经过这次的事件,他对“女人是弱者”这句话有了不同的体认,但他也不认为必须牺牲妻子的学业来补救自己的漫不经心,这是不公平的,他不想拖累她。
“那……好吧。你得乖乖工作,不要随便跟女人出门喔。”她万分挣扎,但还是妥协了。
“知道,小母鸡。”整天碎碎念。
“干嘛这样叫我?我只是关心你,别人想要我多看他一眼,我还嫌多事哩。”凌灵气极抗议。
“好啦好啦,太座大人在上,小的罪该万死——”
“整天死啊活的,很难听耶!”凌灵最讨厌听他乱说话,立刻再喂他吃一口饭。
“是是是,小的知错。”
“知道就好,你可不可以行行好,不要再让我担心了?”
“那怎么行?那你会没事做的……”
“白鹏举!”凌灵气愤大叫。
“有!”他皮皮回应,丝毫不把小女人的担心放在眼里。事实上,这种甜丝丝的感觉……
他悄悄把它放在心上,永不嫌腻。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