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甚至想要藏起这双手。
“为什么不看?”果然,说出了一切,人也放开了,找回了往日的那个嚣张的小野猫,只是……世豪笑了笑,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难道不让我看……是要让我吃?”舌尖勾画着疤痕的形状,也是一圈圈的齿印,似乎这样就能与之唇齿纠缠一般。
“嗯……”刚刚长好的伤,褪下的痂,新结的肌肤,怎么样都要敏感些,何况……是在这实实在在的挑逗下,“世……豪……”
“嗯?”顺着腕子往下,到手肘内侧,再啃咬回去,慢慢将他的手指都一一啮噬。
“疤……很丑……”
听了他这理由,沈世豪是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傻小子……不丑……一点都不丑……”只是一排排的齿痕而已,怎么会丑?何况……真的在乎好丑,就不会对他动心动情——跟女人比起来,男人的身子都不会好看到哪里去,他又怎么会在意这些?
“你……”丑不丑先不说,可转眼被他含住了喉结却是让他瞬间失语。
一百三十一、缠绵
一百三十一、缠绵
久经欢场,沈世豪的本事可不小,但面对云翔,他却是没法大展拳脚了,生怕他对自己的碰触厌烦,也只敢轻轻地纠缠住他的唇舌,在唇齿间仿效着律动的节奏,挑逗着他的感官。
或许是被他这样的折磨弄得心烦意乱了,云翔伸手在他身上推了推,趁他失神的工夫翻身压了上去。
“云翔?”世豪一愣,转而笑得跟偷了鸡的狐狸一样,“任君享用。”说完,还真就摊开双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可眼角的那抹算计却泄露了他此刻心底的庆幸。
“哼!”只是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看,云翔却不动作,似乎是豹子在研究到手的猎物一样,盘算着从哪儿下口,终于,他找到了地方,就在他劲窝处狠狠咬了一口,略略尝到了腥甜才松口,借着便翻身回去,背对着刚刚被他咬过的那人。
“哇!谋杀亲夫啊!”说不疼是假的,真是结结实实的一口,咬得他半天没缓过劲儿来,沈世豪这可不干了——整个一个小坏蛋啊,把人火气挑起来了就算了,还敢“出口伤人”!
一把拽住云翔的肩头就往怀里带。
“我不是女人!”被他扳了过去,不得已面对着他,云翔还是垂着眼不去看这人。
“我知道你不是女人!”无力加无奈,世豪的手轻轻滑过他的胸前,“这里不是女人,下面更不是女人——但那又怎么样,我也从没把你当女人!”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我有的你都有,可我就该死的对你动了情了,难道还会在乎你是男是女?”
情到深处,又怎能计较其他?
暖帐落下,红烛熄灭。
只有阵阵喘息应和着一声声带了压抑的呻吟。
湿热的吻一路往下,从额头到唇角,再从下颌到锁骨,又从锁骨到胸前,云翔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被他吻过,明明知道这吻夺取了自己的理智,明明知道该推开身上那人,可是双手却只能把他抱紧,借此来舒缓自己即将溺死的错觉。
一手揽住他,另一手在他身上游走,只怕他会退缩,沈世豪可是卯足了力气——吻,越发的带了情带了欲,勾起的,也是另一团熊熊烈火。
云翔是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是男人,在面对自己心爱之人的时候,总是会爆发出某种情感,甚至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那股子邪火,直从心里往外钻,拱得人心里难受——难受,就要找个让自己舒缓的出口,云翔自然也不例外。
反手抱住世豪,他恨不得就这样把自己跟眼前这人融成一个。
“你呀!”沈世豪苦笑,要真是这么抱着揉着过一晚上,第二天自己非得吐血而亡不可!
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