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边品尝著进贡的鲜果,一边谈论神殿的传说,其乐融融。当接到金銮殿立储的消息後,蓝天羽惊讶不已,她以为,睿翔女皇会一直不封皇太女呢。
合上手中的古籍,夏宜凤云淡风轻道:「立储是为了安抚臣民,皇姨正当壮年,皇太女想登位没那麽容易。」
蓝天羽暗中思忖:这种事我早就知道了,不就是母女争权吗?希望皇太女不要太有主张,过分违逆女皇的旨意,只怕要倒大霉。女皇能立她,也能废她,被废的储君,好像没几个能活著。
「瑾皇妹,你不为你大皇姐高兴?」夏宜凤发现蓝天羽没有露出喜悦之情,低声诧异道:「你想要九凰椅?」侍立在周围的都是他们的亲信,他说话没有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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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以为皇姨会选二皇姐。」蓝天羽耸耸肩,理智道:「二皇姐在文臣中的口碑极佳,大皇姐,更趋於武妇,打仗顺溜,但治理朝政,可能不行。」
不过我更看好四皇女夏瑞凰。十几年後,睿翔女皇年事将高,四皇女正当青年,权利正好交接。
三位少年侍者惊异地望著她,这是八岁女孩能看出来的吗?
与她相处时间较多的童灵侍者扼腕叹息,这女孩聪明绝顶,可惜了,她的身份注定她没有前途。
夏宜凤没有她想得那麽远,只是猜到女皇现在并不想让别人分她的权。她将派皇太女远征北月,分明是想把她支走。
北月和亲凤後之项上人头是那麽容易取的吗?和亲凤後和北月女皇是异姓姐弟,听说两人关系非常暧昧,连女皇的凤後也不敢和他正面起冲突。北月上次攻进傲凰的京城,两国已成死敌,北月不可能因为傲凰征讨就将他交出来。
「瑾皇妹,你虽是前女皇,但已经禅位,拥护皇室正统的朝臣已经不多了,皇位不可能再回到你手中。」
担心长大的蓝天羽想复辟,夏宜凤劝告道,「如果你对朝政无心就要一直置身事外。皇太女虽然已立,但不表示其他皇女就此死心。你的身份特殊,要是和朝臣来往过於密切,皇姨会认为你想复辟;你要是支持一方,或许会改变她们之间的平衡,但皇姨会认为你挑拨姐妹阋墙。」
「我,会吗?」蓝天羽诧异,一心侍奉真神的夏宜凤原来还知道政治。幸好她没有想过永远替代夏瑾凰,心心念念想著有实力後逃离皇宫。
三十一「远大」理想
蓝天羽自然不会插手皇家姐妹的夺嫡之战,但过气的前女皇有那麽大的力量吗?八年前支持幼皇登位的臣子大多被女皇「升迁」至边缘山区了,她不可能改变朝中现有格局。
皇妹还是太小啊,夏宜凤浅笑道:「嗯,是你。皇姨对你让位之恩总有几分感激,你的身後又有我在支持。一旦你成年涉足朝政,你就是她们拉拢的对象。」
「那凤带我去凤凰神殿好了。我喜欢看凤凰真神的传说典故,想了解她。」扬扬手中的圣典,蓝天羽趁机提出自己的愿望。
「哦,不行。凤凰神殿每月只有七天向外开放,那时才允许侍者们的女性家眷探望。」夏宜凤为难了,他也想将她带在身边,但神殿没有这样的先例。
嘟著嘴,蓝天羽假装自言自语道:「原来真神不喜欢女子。」
「怎麽可能?」夏宜凤哑然失笑,「凤凰真神喜欢她所有的孩子。只是真神侍者自古就是男子担当,神殿才不便让女子随意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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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我怎麽才能去神殿看你?」
掩不住他的喜悦,夏宜凤笑了,黑曜石般的星眸熠熠生辉,笑容灿烂得胜过春日里盛开的桃花,「我还没走你就想了?」
「是啊,凤,我不想和你分开。」趁机偎依在他身上,蓝天羽扯著那白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