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档案管理员身上下了猛yào,所以对方还是很给力,在相关档案资料里面查找了许久,可就是没有那份报告。目录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这有这么一个东西,可到相应的柜子里面去找的时候就是没有。
档案员开始还以为放错了地方,于是又到其他档案里面翻找起来。申强见此情况,自然也不好意思袖手旁观,卷起袖子,也加入了进去。
两人忙碌了两天,把可能有的地方都翻了一遍,有些重点地方甚至找了两、三遍,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正当两人一筹莫展之际,档案员猛地想起会不会有人将这份报告借走了,虽然觉得可能性不大,他还是在借出登记薄上查找了起来。十来分钟以后,就有了意外发现,这份报告果然是被人借走了,就在五天前,借阅人是市政府的黄学强。
这人申强不认识,档案员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黄学强就是沽源市市长孙启胜的秘书。看到这个借阅记录的时候,档案员愣住了,想了好久才醒过神来,上个星期的时候,他小姨子的婆母过生日,他请人帮着带了半天班。这个借阅记录正是发生在那个时间,这也就是他不知道的原因所在。
他之前之所以没有想起查看借阅记录,是因为这份档案已经是八百年前的东西,谁没事会借这玩意出去,他压根就没往那儿想。
得知这个结果的时候,申强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市长秘书来借的,那十有**是市长要的,在沽源市内,还没有谁有这个胆子和市长去催要档案的,就算是市委书记的话,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那也不行。这话,申强最多也就是想想,他到哪儿去请市委书记帮忙去。
在这个问题上,朱一铭和申强的观点是一致的,这个档案一定是孙启胜借走了。至于说,他借这个档案有什么用,那就不得而知了。
除了这个问题以外,申强说的另外一个消息也很让朱一铭郁闷。沽源市化féi厂那些随处乱堆的废渣,居然一下子全都看不见了。申强发现这个情况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结果和梁浩康联系了一下,发现并没有找错地方,但是那些东西却确确实实不存在了。
申强的意思是这两件事情都是沽源市的人干的,他们一定得知黎兆福带领的督察组的人找上了这个问题,为防患于未然,把这些东西全都处理掉了。朱一铭并不同意这种观点,他觉得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
申强不清楚黎兆福他们那组在沽源市的情况,朱一铭是清楚的。孙启胜如果真的在乎督察组拿这事做文章的话,就不会对他们不理不睬了。当时黎兆福给了他机会,他直接无视掉了,现在回过头来再想方设法地补救,那不是傻逼嘛?
朱一铭相信能魂到一市之长,没有哪个是大脑有问题的。当时,孙启胜不鸟督察组,这里面就有问题。他虽然是市长,但全省的官员都知道他们督察组后面站的是省委。一个市长就算再牛叉,难道还敢和省委叫板不成,这可是打死也没人相信的事情。
那份档案肯定是被孙启胜拿走了,而化féi厂的事情,则很有可能不是他干的。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要搞清楚一个问题,所有的疑问就迎刃而解了,那就是化féi厂的那些废渣究竟是谁让人搞掉的。
想到这以后,朱一铭的眼前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只要搞清楚这事是谁做的,下面只要顺藤摸瓜就一切ok了。朱一铭抑制住内心的兴奋,拿出手机来,给申强打了过去。电话接通以后,他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直到对方完全搞清楚了,他才挂断了电话。
两天以后的中午,朱一铭接到了岳父的电话,对方告诉他,卢魁已经准备回应天了,让他现在就从徐城出发,晚上对方有事和他商量。
挂断电话以后,朱一铭把胡悦梅叫到了一边,仔细叮嘱了两句,和陈华拿过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