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nowon;everywordshavebeensaid……”翁雪茜竟然念起了英语,她们将张问来说过的话直接翻译了一遍,只是用英语念不了言灵术。
“办法还挺多的。”张问来说。
林影感到很为难,她可从来没学过什么外语。
但她灵机一动,突然唱了起来:“hispalmsaresweaty;kneesweak;armsareheavy,there';svomitonhissweateralready;mom';sspaghetti(他的手掌在出汗,膝盖发软,双臂沉重,妈妈做的意大利面已经吐在了他的毛衣上)…。。”
翁雪茜念完张问来说过的话的译文,干脆也跟着唱起来:“isitbackwiththispackofzigzagsandthisbag(我带着这包毒品坐下)……”
张问来瞪大眼睛,露出无奈的表情,这些词句押韵,而且歌词中不乏脏话俚语,他长居海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说唱音乐的歌词!
他自视甚高,总将自己与古来圣贤归为一类,当然不屑于这些东西,他没想到眼前这两个看起来举止得体,漂漂亮亮的女孩子怎么会将这些东西捻熟于心,还将“mother**”之类的词语堂而皇之地念出来,实在有辱斯文。
翁雪茜和林影同时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余亦辰,其实这个家伙正有这方面的哀嚎,而且要不是忌惮陈媛馨会打死自己,他早就去纹身了。
以前走到他家里,总能听见这些说唱音乐,因为太吵,女孩子们都强烈要求他关掉。
现在想起真后悔当初不多听两首。
“真是粗鲁。”张问来摇头说。
两个女孩毫不在意,还在不停地“说唱”着,当念道脏字的时候,故意放大声音。
“耍小聪明,永远只能是贱民!”张问来说着,《康熙字典》突然飞了起来,一本本地连接起来形成一个圈,将他自己和那两个女孩子围在其中。
置身于“书圈”中,翁雪茜和林影切实感受到阵阵压抑,那是张问来提升了怨气的结果。
“胡人曾令我丧权辱国,蛮夷之语怎么可以在这厅堂中响起。”
张问来刚说完,翁雪茜和林影赶紧警惕地闭嘴,“说唱”戛然而止。
“现在开始,所言所想,必须是《康熙字典》中的字,其余一切皆为禁语。”
好在刚才及时闭嘴,否则现在被摄去魂魄的人又要再多两个。
“说话啊,怎么不说了。”张问来得意地催促道。
可是现在,其他语言已经不能再说了,就连重复张问来的话,可能都会触碰到禁语,如何是好。
“哗哗哗哗哗。”翁雪茜说
“啦啦啦啦啦。”林影也跟着翁雪茜说。
张问来可以让那些说过的字变成禁语,但那些字都是有意义的,但是语气助词就不一样了。以为就连张问来自己,也不敢保证自己会自然而然地说出语气助词。
不停地念着语气助词,让两个女孩看起来像两个神经病,她们都皱着眉头,心中无名火起三千丈,但就是拿张问来,确切地说是拿他的官语言灵术和六魂幡,毫无办法。
“小心自己的语气就可以了,啊,啦,哗,呀,哈……”张问来一口气将几乎所有语气助词都念了一遍。
意思很明显,从那时候开始,他将所有语气助词都列为了禁语。
“吾令其语为禁止。”
翁雪茜忐忑地说,好在话说完了,却没有被摄魂,她松了一口气,刚才的那句话,张问来就没有提到过“我”字,很可能,他将“我”字也列为禁语,好在汉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