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门无派。今日受宋宗主之托,特来助妙姑一臂之力。”欠欢说完,向妙真躬身施了一道礼。
妙真回礼,“不敢,不敢。”
“好了,别婆妈了。是杀了他,还是一起上路。”一刀不戒双刀已经亮出。
“耶,小兄弟,别急嘛。”欠欢说着,打着伞走到一刀不戒的身边。
妙真身形一转,把一刀不戒护在身后,低声道:“此人不简单,小心,我只护你一次。”
“唉呀呀,妙姑原来喜欢母性大发呀。再下正有一计,可帮助妙姑巧夺转灵珠。”
一刀不戒不服,拍下妙真手臂,妙真不予计较,“何计谋?”
“相思公子。”
“哦?何计?”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跟我来。”欠欢红伞一转,他们三人就在济南府城门外消失了。
一刀不戒在外堂死盯着欠欢,心里无明火乱起,直骂欠欢是个小白脸。欠欢看着一刀不戒的表情时而舒张开来,时而紧绷,脸上的笑容是发灿烂。
这时从里屋走来一名公子,身穿绯色褙子,外套白色素纱单衣,手中拿着把折扇,手指微动,呼一下折扇打开,上题“刻骨相思”四字,真是红衣白纱生曼妙,一把折扇道风流。再看这人面容,分明就是男化的妙真嘛。
一刀不戒还处在惊讶之中,欠欢上前来打量,“哎呀呀,还好啊。还好苍天怜见,幸得妙真无胸。”
妙真折扇一收,打在欠欢脑门上,欠欢叫疼“哎哟。”
“别以为你衣服穿的少,露的比较多,我就不会打你。没胸的人,自有没胸的人的活法。”妙真怡然自得,再把折扇打开,扇了起来。
一刀不戒诧异,“你到底是男是女?”
欠欢走到一刀不戒跟前道:“咦……小兄弟。你看她是凶不凶?”再一指妙真胸部,“胸不胸?”
一刀不戒傻眼,妙真瞧见了古怪,“雷神招来。招来!”一道惊雷落在了一刀不戒的肩上,另一道正巧落在了欠欢伸出的手指尖上。
“哎哟哟。”欠欢手捂着指尖,直跳脚。
可怜一刀不戒,是少年心性,还沉醉于色字头上,雷劈不倒。
“说吧,为何要我假扮相思公子。”
“天下皆知,转灵珠,浮离城中至宝。”
“浮离城主,不问岁月,任西风。我早年见过几次,是个人物。”
“不错,任西风刚毅沉稳,心思熟虑。要想从他那夺取转灵珠,难上加难。恰巧,他有一侄儿名游萱,深得任西风欢喜。”
“我是问你,为何要我假扮相思公子。我一女子,这伪装甚易拆穿。”
“首先我们这里只有三个人,我形象鲜明,特征明显,不妥。一刀不戒,少年人,善用刀,与相思公子不符。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偶有风声传闻,任西风……好……男色。”
这边一刀不戒刚从恍惚中惊醒,听闻“男色”二字后又回到恍惚中去。
妙真诧愕,“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
欠欢把妙真扶坐下来,“妙姑莫急。妙姑久疏江湖,有些事不知也不奇怪。相思公子,乃北方第一公子,离恨门主之弟,见过的人少之又少。再加上相思公子虽绝妙无双,可惜不能言语。这样反而更加方便妙姑你的伪装。关键是,任西风好男色,而且他不杀女人。万一行动败露,你还是有命可保。再之,以后真相大白,任他任西风千想万想,也想不到当初的假相思公子,是个女儿家。”
“你就不怕任西风当场揭穿,一时气愤之下,忘了自己不杀女人,错手杀了我们?我还怕,某天,莫名其妙的离恨门的人就杀上门来。”
“噫……妙姑要是有如此顾及,怎能成大事。转灵珠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