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从后面穿就容易多了,“看吧,能穿进去的吧。”说着花不独又开始针对另一支耳朵。开始钻小洞洞。
妙真趴在花不独腿上,屋顶上还有些风,要不是那份疼,还是很悠哉的,“不独啊。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浪迹江湖,风流天下,练就一剑倾天的剑法……说不定,还回去挑战名满天下的叶梦得。”
“什么?”
还没等妙真有个什么……
“何人!你敢对妙真做什么!”马空刚杀完土匪,消了气,凯旋而归。一进门,屋顶上有一个男女莫辩的色胚子,正在低头对妙真起了歹心,却是又要发作了。
这等气魄豪迈的声音,妙真是习惯了,花不独可不习惯,他一个激动,手一用力,把妙真的耳朵戳了对穿。
“哎哟……”妙真惨叫着,一掌要把花不独打开,可惜刚一出掌,花不独倒是没打着,自己却是失了重心,掉了下去。
一道惊鸿身影,动若绞龙,马空在下面接住了妙真。
这么惊心动魄,屋顶上的人还不知大祸临头,“这就是闻名天下的少年风流将,人中马空吗?不过尔尔嘛。”
好小子你不但敢挑衅我,更大胆的是,敢对我家妙真图谋不轨,今天通津枪就让你胸前开个大窟窿。
花不独还在上面整整了衣衫,这才飘若天仙的给飘了下来,“我是少年挂剑不戴花。”迷离着桃花眼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十分勾魂。不怀好意的看着马空。
马空也是不吃这套的人物,受不了这份盛情,指着花不独连退两步道:“你……你。”
妙真捂住耳朵,从马空身上跳了下来,太疼了,为了个耳环太吃亏了,也没说话。
“阿微呀,那我先走了。记得少沾水,三个月内别把耳环取下来。”
妙真没劲答,对着花不独挥了挥手。
“处天涯,漫天沙,少年挂剑不戴花……”花不独走了。
妙真见马空还一副傻样,呆着在,确实这种极品也是人间少有的,酆都至宝,一动惊天下。
妙真端着一副戏谑的心态,“你是不是没见过如此英俊的春风少年郎?”又转过来,看着花不独离去时走的那条路,“的确是很美。不过你没见他杀人时的样子。他杀人的样子更美!”
马空不以为意,哼哼了两下,“我管他做什么。我才是真正的英俊春风少年郎。”又看了妙真一眼,“你不是早就见识过了吗?”说着还一甩头,把两肩的头发给抛到了后面去,自作潇洒状。
妙真叹了口气,“我算是服了你们。”
距今,五十年以前。离恨门有两位少子,兄花和红,弟花不独。
花和红太过慈悲软弱,花不独虽实至名归,却也有一大堆的小毛病。
离恨门少子自古只能有一个,有心人欲以此作为话柄,挑起祸端。
一时谣言四起,祸起萧墙,花不独受人唆使剑挑兄长花和红,言明败者自离离恨门。
结果却是,花不独完败。被那个自己瞧不起的兄长大败了。
落败悲伤,肆意在花不独周身张扬。
冷风做,身倒于泥泞之中,花不独不相信这个结局,他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真正的实力……
风吹着,吹着,很艰难地吹动了一片叶子,叶子连带着风,翻了几个跟头,带来了一个撑红伞的人,荷君连心跪了下去,看着花不独呆滞的脸,擦了擦他脸上的灰。
红伞丢落于泥泞中,在风尘中打着转,荷君连心捧着花不独的脸,让他正视自己,“我请你,我荷君连心请您,请您一定要君临天下!”
一朵花开,需要多长的时间?然而花开无声……
虚无缥缈,世间变化如浮云流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