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连饭都没吃,喝了茶解渴,这空腹的馋虫又开始钻出来。
许老也是能耐,他带着人喝茶吃点心,几个小辈就这样陪他耗了一下午。汤煦和许嘉言搭腔怎么让许清树高兴俩人怎么唱双簧。
后来又下棋,许老指导他孙子,程教授自然带他家里那位乖学生。
人家爷孙俩都规规矩矩地前后坐,汤煦走棋一占优势就回头看他老师,输了棋就怪许嘉言耍赖,贴着他老师坐紧紧粘着人。
三盘两胜,许嘉言败北。他说:“我身后诸葛亮之所以失算,都怪这屋里面糖分太高了,我爷爷年纪大。”
小年轻傻乎乎地啊了一声,他没听明白。
程博昊笑着拍他学生的头。
末了,许老放小徒弟一天假,说:“一期都收尾了就别跟这么紧,难得有个周末,天气又好,明天再和博昊一起过来陪我钓鱼吧。”
许嘉言说“爷爷,那我呢?”
“你什么你,也给我乖乖地过来,别成天只知道打游戏。”
许嘉言哀嚎:“爷爷,我冤枉啊,我天天都可认真学习了,不信你去问林清。”
“明天让那孩子也过来吧,多亏有他看着你。”
汤煦回家一路上笑了半天这爷孙俩的对话。
程博昊今天心情也不错,在开车路上和小年轻讲起了lab里面的趣事。
许嘉言和林清英文名都是Edo,这汤煦早就知道也取笑过,他很少叫林清的英文名,笑过几次也就没当一回事。
后来林清因为校内的那个帖子一炮而红,很多人原先知道物院的Edo是许嘉言,现在很多人都知道程教授带的两个研究生都是叫Edo。
林清才来的时候只有偶尔做实验会和许师兄在学校待一起,每次有人过来叫Edo,林清都会第一时间抬头四处望,认得林清的还好,不认识这个小师弟的,楞是被他一脸茫然的表情望的自己也莫名其妙。
就连程博昊也被这学生逗笑过,他不是呆,是真呆。
后来为了区别开,就分着姓来叫名字。
从许老那吃饱喝足后回来,一路上的车程时间也消化地差不多,张姨知道他今晚待家里,给他做了应季的小点心樱花糕。
小年轻懒洋洋地没坐相歪在沙发里,张姨把他脱在鞋架旁边四倒八歪的鞋子扶正又放好,嘴上也没说什么,就连家里的教授都不批评他这些坏习惯,她当然也就随他去。
张姨把一盘精致的小点心端过去,眼见着汤煦伸手就要拿,她吆喝说:“哎哎哎,才从外面回来先去洗手才能吃。”
“张姨,我手很干净的。”小年轻又把手往盘子伸。
“我可要和先生告状了。”
汤煦伸脖子往楼上看,说:“张姨就会这一招。”
张姨笑着说:“谁让你不听张姨的话就只有先生能管住你。” 这一招制你这小孩子就够了。
“好好好,听您的去洗手,我知道张姨是疼我为我好,我和老师在外面都吃过饭啦今晚也早点睡。”
张姨应声好,看着小年轻去洗手。
汤煦从厨房那边出来,端着装点心的盘子要往楼上去,又和张姨说一遍:“您早点休息吧。”
这孩子,赶着催人去睡觉。
他端着盘子推书房的门,见里面没人,又往主卧的方向去。
汤煦见门是虚掩,推门进去也没见着人,再往里面走,隐约听见浴室里面放水声。
程教授穿着深色衬衫,挽着袖口在试水温。
汤煦靠在门边,手上盘子还端着,说:“老师,张姨做了樱花糕。”
程教授过来试水温,见水放的差不多站起身走到小年轻身旁,说:“先去泡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