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竟然如此有经验调理,还在前不久折腾出了逻辑学。自己看了也能受益良多。
这东西胡宗宪能看到还是多亏了严嵩,随着嘉靖在锦衣卫体系推广《新编洗冤录》,严嵩也屁颠屁颠地在刑部推广《新编洗冤录》,不仅如此,严嵩还给自己的几个入室弟子全都亲自寄送了一本自己的签名款。生怕自己学生学晚了吃亏似的。其实也是生怕这师生关系捆绑得还不够深入似的。
胡宗宪自从得了这本《新编洗冤录》一来食不甘味地拜读,二来对自己以及高翰文的前途更加担忧起来。
程学颜先生夸了几句高翰文实为泰西之学的巨擘,然后突然才想起来,高翰文还有书信要自己转交呢,连忙转交给了胡宗宪。
胡宗宪蹲在地上有些腿麻,接过信件就站起来,做到椅子上了。
这一看,胡宗宪几乎是把刚刚自己对高翰文的好感全部打消了。
如此厚颜无耻,简直是妄为儒生。
好吧,人家高翰文现在抗的是泰西之学这杆棋了,不屑于遵循儒生的规矩了。
关键是,高翰文自己把自己与小阁老的关系搞得很僵就算了,临了看出危机却来支使自己当马前卒。
好家伙,小小的四品知府竟然想拿自己这个正二品的浙直总督当枪使。也真不怕这枪崩了牙口。
看出胡宗宪面色不善,程学颜小心地询问了句:“总督大人,高知府他在信里如何说,有更好的建议吗?”
这一句话,胡宗宪就明白,程学颜,甚至颜钧压根路上就没看过这封信。好吧君子可欺之以方,果然是一不做君子,路就宽了很多呢。
“没什么,只是内容过于夸张,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还是到我厢房养伤吧,先好好休息”胡宗宪一句话就把程学颜打发下去了。自己却在书房拿着拿封书信来回踱步。
君子可欺之以方,这个君子自己要不要做呢?
屋外已经到来的戚继光先透过门缝看到总督大人在琢磨心事,圆滑地停了下来,连同俞大猷一起在门外静静地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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