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正受制于人!”
断桥听了怒道:“臭老道,不许你说我爹爹的坏话!”
悬念道:“这也叫坏话?你等着瞧吧,臭丫头!你连马屁都不会拍,惹我不高兴,我什么鸟事都不管了!”
修流忙跟断桥道:“桥儿,道长说的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悬念道:“谁说是气话?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不觉已过了夜半。断桥道:“奇怪,梅云她都是在夜半前来这里的。今天她可能顾虑到与我爹爹翻脸的事,不会来了。修流哥,咱们还是回去吧。”
正说着,只听得有人推了一下庙门。悬念跟修流对望一眼,便给断桥使了个眼色,然后三人一起退到了断墙后面。
这时门“呀”地一声关上了。随着一阵轻碎的脚步声,一男一女两个人来到了后堂。两人席地坐了下来,那男人叹了口气道:“娘子,你何必还要这般折腾呢?那叶家的小丫头,当初我一掌将她拍死不就得了?干嘛要花上这几年的功夫来教她内力心法?况且,上次在‘水月居’时,她也目睹了一切,难道她还会上这里来听你摆布吗?!”
那女的冷冷笑道:“我就是不想让那臭丫头死得舒服。她象极了她爹,我要亲眼看着她在痛楚中慢慢死去,然后叫他叶思任品尝失去女儿的滋味,痛苦不堪,我心下才会满足!”
66 凄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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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桥跟修流都听出来了,那女的便是梅云,那男人想必就是勾壶了。断桥听了梅云的这番话,怒火中烧,恨不得立马就冲出去,狠狠给她一剑。没想到以前她在自己面前装出一付温柔,慈悲的样子,原来骨子里却是如此的阴毒,蛇蝎一般。而修流心下却是十分的震惊,要不是他亲身听到这话,他断然不敢相信,上个月在这里见到的同样一个梅云,内心却是如此的卑鄙恶毒!他想,姐夫要是听到了这些话,心里不知会有多痛苦!
那勾壶道:“娘子,那你要我什么时候将那姓叶的小子干掉?只要他还活着一天,他便是我的眼中钉。我怕你心里还在牵挂着他。因了他,我天天晚商都睡不上好觉。”
梅云冷笑道:“你是不是吃他的醋了?你要知道,现在我还不想让他死。我要让他的家人一个个先在他之前死去,让他尝尽了人世间的痛苦之后,然后再叫他去死。他自以为是,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是痴情的,轻贱的。我就是要让他明白过来,这世上还是有些女人,不象他想象的那么轻贱!”
断桥听了这话,猛然拔出那把“火钩”剑来,差点就要冲了出去。修流忙紧紧拉住了她的手,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桥儿,你别急,且听他们还要说些什么。”
勾壶跟梅云笑道:“娘子,人说爱之深,恨之亦切,你不会是还在眷恋着和他的那段旧情吧?”
梅云冷笑道:“我算看透了,你们男的全都是一个谱。你们都喜欢自以为是。结果却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勾壶嬉笑着搂住梅云道:“娘子,我哪是那种人呢!我要是对你有三心两意,天诛地灭。”
突然间,只听得悬念在暗处大声呕吐了起来。梅云与勾壶两人大吃一惊。勾壶大喝道:“是谁,快给我滚出来!”
悬念自暗处慢慢走出来,一边掩着鼻子咳嗽道:“好臭好臭!老夫平生没什么爱好,就爱看些奇书,听听评话什么的。但两位的这些屁话,老夫在一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没办法,只好出来散散气。唉,还真是可惜了叶老弟,糊涂了十年多时间,却没有闻到这股臭味。”
勾壶喝问道:“臭老道,你是谁?居然在暗处偷听我们说话,是何居心?”
悬念道:“凭你个王八蛋也配问老夫的名字?你知道老夫的名头,在江湖上有多大的份量?!你以为练过几年的《稚川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