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猛。几乎将桌上的扫荡一空。不过李氏却并不愿意说破,说到底她见到儿子这样,心中到底是欢喜的很,那里还会愿意去找不自在。
赵信面对老娘咄咄逼人的迷光,心中到底是有些心虚,嘿嘿的笑了笑,也不敢接话。
李氏微微一笑,又问道;“你这次怎么回来的如此心急,都不和主父大王一起回邯郸?”
“主父他们的队伍太过于庞大,行走十分缓慢,照他们那速度,后日也未必到得了邯郸。主父给我的假期不过十日,我哪里肯会浪费在路上呢,就向主父告了个假,先和一些同样急着回家的将尉先走了一步。”
李氏点了点头,似有深意的问道;“这么说来主父很宠信你?”
“算是吧,我觉得主父还是很信得过我的,对我也算相当不错,最重要的是我在他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越和他接触越觉得他当真是个了不起的男儿。无论是胆识还是魄力,皆是绝世未见。”
李氏一笑,道;“这个自然,像主父这种奇男子,又岂是那些凡夫俗子所能比拟的。”
“正是。”赵信点了点头,目光中满是敬仰。
“你和你父亲见的可多?”
赵信苦笑道;“虽然都离得不算远,可我真的没时间抽身去见父亲,那时候忙的分身乏术,只能在下朝时匆匆和父亲说上几句。”
言罢又笑着说道;“父亲和舅舅现在正在主父和大王身边,想来后日就能到达,母亲若是想父亲的话也不必心急。”
李氏闻言伸手敲了赵信的脑袋一下,嗔怒道;“胡说八道些什么,连你老娘你都敢随便拿着看玩笑了,当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这个自然。”赵信哈哈一笑。
“也不看看我是谁生出来的儿子。”
母子二人又说笑了一会,这才让家仆撤去了碗筷,他们则到庭院中继续说着话。
李氏的目光落在赵信有些清瘦的脸颊上,有些心疼轻轻的问道;“信儿,这些日子你过的可还好。”
赵信笑了笑道;“有好的也有不好的,不过总的来说还是不错。”
“以前我总以为这天就是这么大的天,穷其所有不过邯郸之地。不论犯了何事都会有父亲还有母亲来为我解决,以前总想着凭着自己的一点小聪明就能猜透人心,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如今却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
李氏听着赵信话语中竟然有些沧桑的感觉,忽然觉得以前这个儿子似乎变得有些陌生了起来,心中微微有些不适,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信儿,你变了不少。”
赵信笑容慢慢浮现,道;“可是不管怎么变,我始终是你的儿子。”
李氏一怔,旋即微微一笑,心结顿时烟消云散,又道;“儿子,来跟为娘的说下你这半年多的经历好吗?”
赵信点了点头,从跟随主父北上开始说起,说到了第一次饮酒,说到了结识廉颇,在高厥大破楼烦林胡的骑兵。第一次手刃敌人,置于千军万马之中。一旁的李氏听到这里不由变色,虽然明知儿子最后安然无恙,可心中仍然紧张无比,知道听到赵信说大获全胜,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又说到了侦缉中山国时假扮易迁,将石邑玩弄于鼓掌之间,诱得举城归降赵国。李氏听着不由美目流转,心中对儿子的处身险地不由暗自捏了把汗。
知道说完了信宫朝会后,赵信这才结束了对母亲汇报的工作,不禁觉得有些口干,端起茶水便喝。待喝完后看着李氏正直愣愣的望着自己,便问道;“母亲,你这是做何?”
李氏摇了摇头,面色有些深沉,许久才开口说道;“信儿,为娘知道你年纪大了,自己有主见了,以后的路要只能靠你自己去闯了,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只是有些事希望你今天在这里能当面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