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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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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鲍勃不能忍了:“迈克尔,加速!你要是今天做不好,明天就不用参加比赛了!”当然,我跟妈妈解释了下午为什么那么游,因为我觉得鲍勃也不会较真,只不过是比赛前的适应性训练嘛,比赛才是最重要的。谁知道,我又错了。鲍勃给我父母打电话,约了他们第二天下午5点半,大家要好好谈一下,也带上我。怎么说呢,那感觉就好像去看牙医。

鲍勃坐着他那把塑料椅开始了审判,妈妈依旧不卑不亢,穿着警服的爸爸坐在一边安静地听,我则缩着身子,把帽子使劲往下拉。

“迈克尔如果不按要求训练的话,就不要留在队里了。”鲍勃说,“迈克尔,我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如果你还想在游泳队待着,就马上去做完昨天我要求的训练。”

说实话,其实鲍勃从没打算长期带我。他觉得,我们俩总会有一个先撑不住要放弃的,只是时间的问题。他承认我有天赋,但是也认为要么我说服妈妈去申请换一个教练,要么就是他主动辞职,反正他也不会损失什么。事实证明,又是他赢了,我下楼去,热热身,然后规规矩矩地做完了他要求的训练。

鲍勃总是盯得很紧,我根本没机会偷懒。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鲍勃不是老盯着我们吗,我们编了自己的暗语。其实就是我和埃林版本的“猪拉丁语”,我们叫它“Bong”。遇到不允许聊天,而又忍不住有话想说的时候,我们就打个暗号,就是捂着嘴装着要咳嗽的样子。然后,重要的词的元音部分都由“ong”代替,只发铺音,这样就算鲍勃在,他也不知道我们在聊什么。鲍勃不喜欢我们抱怨水温,不过每次如果游泳馆里雾气太重的话,你肯定会听到:“我Tong Song 哦Tong……”这样的声音,就好像在沙滩打球似的。有时候玩玩这样的暗语还是挺有趣的,发泄了,而又不太直接。

当然,这也要看谁在用暗语,用暗语干什么了。七年级时,有一次我在学校打排球。一群孩子在角落里嘀嘀咕咕地用暗语不知道在聊什么,过了一会儿,一个男孩儿走过来拽我耳朵,我叫他走开,他就是不走,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结果,我被学校处分,爸爸妈妈还认真地就此事跟我谈了很久。妈妈跟我讲应对冲突的办法,她总认为无论如何不该动手,总有比武力更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爸爸呢,则教我“攻击技巧”,他觉得“迈克尔,既然要打人,那你就干得漂亮点儿”。

第七章 破茧而出(2)

其实有时候,我脾气也挺大的。八年级的时候,有一次上数学课,德斯蒂凡诺老师叫我坐直了,别那么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他的逻辑是,我最喜欢那么往后靠,让椅子以两条后腿为支撑,前后晃来晃去,不仅样子懒散,时间长了地上都能看出印儿来。“我这次什么也没干!”我对他大喊,然后就走出教室了。我是反应过度了,我当时气炸了,觉得老师就是针对我。不过,从那之后,我再也不那么靠着椅背坐着了。

我喜欢八年级的家政课。我从来没有那么认真地听讲过,从来没记过那么多的笔记。当然,主要原因是那节课的老师。施万小姐刚大学毕业,而且很漂亮。班里的女生有时候会找她麻烦,不过我觉得所有男生上她的课都格外乖巧。就算她让我们集1 000个牛奶赠券,或者跳进洋葱堆里,或者数遍萨瓦西里的所有出租车,我们都肯定义无反顾。所有男生都被她迷倒了。那门课,我居然得了个A。

那一年,还发生了另一件我个人史上的大事。一件男生们都引以为荣的事,我刮胡子了。胡子茬,配上沙哑的声音,这都是男性的标志。不过,对于游泳选手,情况稍微有点儿不同。每次重要比赛前,我们都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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