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不是知道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居然敢利用宛竹的手下毒,给嫔妾扣上这么一顶下毒害人的帽子。这事一日不查清,嫔妾就要被人怀疑,请娘娘做主。”
夜晚看着孙婉仪,这事实在是让人憋心。孙婉仪真是倒霉,硬生生的被人利用了一回,当然这事儿不排除苦肉计的可能性。可是孙婉仪一来跟丁昭仪没有仇怨,二来玉娇公主妨碍不到她,她实在是没有下手的理由。可是偏偏这般倒霉的撞到了枪口上,她不过是瞧着紫丹可怜,想要给她喝点热汤,那里就会想到居然会有人借着她的手就把人给灭口了。
“只要你是清白的,本宫定会还你一个公道。”夜晚看着孙婉仪缓缓的说道。
孙婉仪大喜,忙又说道:“娘娘回宫了,嫔妾心里也有主心骨了,才是的时候真是觉得天都塌下来了,这要是一辈子洗不清楚这个罪名,嫔妾还有什么颜面见人。”
夜晚点点头,的确是这样,虽然孙婉仪被冤枉的可能性很大,但是这个可疑的帽子扣头上了,只要不洗清,这一辈子总是个污点跟着,人一旦有了污点,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惠妃的额头皱了皱,看着孙婉仪说道:“孙婉仪到时会喊冤,这事情也忒巧了点,那一日可就是孙婉仪最是热心可怜紫丹那丫头,要不是婉仪的可怜,兴许她还能活着留一命呢。”
“惠妃娘娘这话可真是让人不敢去接,嫔妾只是一番好心,哪里会想到会被那些小人利用。再者说了惠妃娘娘不是跟丁昭仪最是姐妹情深的,不过那一日真是没看出来,惠妃对着丁昭仪的贴身大宫女那般的无情,哪里能让人想起姐妹情深这四个字来。亏的丁昭仪没看到,若是看到了不定怎么伤心呢。”
孙婉仪后来想了想,这事儿八成跟惠妃脱不了关系,这后宫里能在每个宫都能安排进人手的,当然只有管理宫权的人。以前是夏吟月掌着宫权,惠妃自然是投鼠忌器,可是夏吟月倒了,惠妃接管了宫权,想要安排个把人下手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孙婉仪甚至于都想到了,当初YE晚她们这些人刚进宫的时候,惠妃摆的那台戏,挤兑的夏吟月被人指指点点了好几个月,偏偏还有苦说不出来。只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惠妃也不是省油的灯。
只是夏吟月风头正盛的时候,惠妃不是她的对手,甘愿隐与幕后,一旦时机到了,就忍不住的动手了。
这人的忍耐力这般的好,想要算计自己,自己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她只恨自己明明知道对方是谁,却没有办法将之绳之于法,太闹心了。越是这样孙婉仪看着惠妃就越发的不顺眼了。
惠妃仗着自己资历深,可是她孙婉仪也不是无根的草,想要斗上一斗,我还怕了你不成?
夜晚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自有打算。她现在不能将全部的精力都搁在后宫,毕竟前朝已经对这夜家出手,事关粮草,她还要照顾两个孩子,当然是忙不过来。既然这样的话,她就要寻一个帮手,这个帮手要能牵制惠妃,不惧怕她,想来想去夜晚觉得孙婉仪最合适。尤婕妤资历也深,只是那是个滑不留手的两边不靠,其余的人等既比不上惠妃的位份,资历也不够根本就不能对抗惠妃。
所以今儿个夜晚才会特别的抬举孙婉仪,处处给她撑腰,这样一来孙婉仪更会跟惠妃势不两立,如此一来有人牵制着惠妃,夜晚也能缓口气,慢慢的布置妥当。
此时,惠妃神色已经偏冷,看着孙婉仪说道:“孙婉仪说话还要多加注意,本宫管辖后宫,虽然跟丁昭仪情同姐妹,可是也不能徇私,自然是要秉公办理,怎么到了孙婉仪的口中,本宫倒成了十恶不赦了。”
“话说得好听,谁也没有跑到谁的心里去看看,谁又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有些人就是话说得好听,可办出的事情却不地道。只是可怜玉娇公主小小年岁却要这般受罪,说到玉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