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有道。”
她说完,伸手抱了何亭亭一把,然后转身离开何家。
何亭亭心情不好,便去了调试香水的实验室,沉浸在各种香精里。
傍晚四点多,方先生一行人伴着鹏城沈家村绚丽的火烧云再度来到了沈家村。
何亭亭和刘君酌从实验室里出来时,看到方先生一行四人方先生夫妇以及一双儿女,而秘书先生没有来。
看到何亭亭和刘君酌,方先生的一双儿女目光先是亮了亮,然后活泼地攀谈起来。
小方先生对着何亭亭会脸红,但是香江人赋予他的积极、乐观和开朗心性让他并未失礼,反而更加健谈和面面俱到。
平心而论,这种面面俱到摒弃了感情因素颇有些嗦,但是由于出发点是好的,再加上小方先生总是带着笑,神色也很是诚恳,就让何亭亭觉得,小方先生是个很nice的人。
小方小姐虽然有些娇气,但是在刘君酌跟前表现得相当好,即使偶尔将娇气冒出来,也无伤大雅。
只是当她发现刘君酌基本上不怎么理会她,反而捧着何亭亭,她的娇气就变本加厉,再联想到父亲之前对眼前这位小何小姐满口赞誉,认为她远远不及对方,心里更加气不过,因此就开启了冷嘲热讽的模式,甚至连香江人的优越感也冒出来了。
何亭亭不明白为什么原本聊得好好的,小方小姐突然就翻脸了。这位小方小姐频频冷嘲热讽,漂亮的脸蛋抬得天高,眼睛连带眉毛及眼睫毛全都是傲气和不屑,委实让人反感。
不过即使不懂,何亭亭也未曾相让家里的教养让她不会和客人起冲突,但是好友因为要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香江人而和她决裂这件事让她对这类自视甚高的香江人很反感,所以她不打算搭理小方小姐了。
次日方先生托何亭亭和刘君酌带他两个孩子去游花园,而他和方太太则留在大宅和林玲玲聊天。
何亭亭和刘君酌带着两人游花园,其中小方先生对满园鲜花赞不绝口,而小方小姐则一直一副不屑的模样。
到几株紫金花树下,小方小姐终于爆发了,冷笑道,“这样的破烂花朵,在我们那里不过是路边树,根本不值得郑重放进花园里作为一景。小何小姐你啊,就是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穷惯了,眼界也就窄小,把破烂当宝。”
何亭亭知道小方小姐铁定要爆发的,所以此时见她爆发并不吃惊,只笑道,“小方小姐眼界可真高,想来是出身富贵的,只是这礼仪让我这个小门小户出身的着实不敢恭维。”
小方小姐气得脸蛋发红,忙扭头看向自己的兄长,想让兄长帮忙挤兑何亭亭。
哪知扭头一看,自己兄长早红了脸,此时正一脸严厉地看着自己。
“哥,你这么看我做什么?她说我没礼貌没家教呢。”小方小姐委屈了,伸手摇小方先生的手臂。
小方先生捏着她的手臂,严肃道,“珍妮,好了,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快向小何小姐道歉!”
“凭什么啊?我骗不!”小方小姐也就是珍妮大怒,跺着脚撅着嘴,怒气冲冲。
小方先生尴尬得很,看向何亭亭和刘君酌,“两位,失陪一下……”
何亭亭和刘君酌点点头,看着他拉着小方小姐走到一边去,然后有志一同地竖起耳朵听他们谈话。
只听小方先生生气地说道,“出门的时候,爹地不是让你好好和何小姐交好的吗?你当时答应得好好的,现在这是做什么?”
“她只是个乡下妹,北姑,我凭什么要捧着她啊?爹地也是的,肯定是看她生得好看被她迷住了,回头我要跟妈咪告状。”小方小姐嘟着嘴叉着腰,异常不高兴。
刘君酌听到这里,怒火腾的一声窜了起来,俊脸阴沉下来,抬脚就向着不远处的兄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