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很没种的一蹦三尺高,吓得扭头就跑,然而刚刚才想起书里的内容,貌似是教怎么做人的,见死不救这种事不能不做,书生硬着头皮过去瞧瞧,这人要是死了,他就好心雇个人挖个坑将他埋了,要是活着他就当造福了。
书生很艰难的将泡在河里的人弄出了冰冷的河里,那人穿着月白的长衫,浑身湿漉漉的,脸色苍白,然而一张漂亮的脸蛋却让山河日月都失色,书生呆呆的看着,心漏跳了好几拍。
不用再废话,这人他是就定了。
书生将美人扛在肩上一摇三晃的艰难的回到了家。
当然这个家是他爹为了让他安心读书专门买的别院,为了清静只有他一个人住,平时会有人来打扫房间,也会有人按时的给他送饭菜。
书生将人弄回去后,找了大夫给看了,这人一晚上一直发高烧,胸口还有一个大洞,似乎是被兵器什么的给伤了,看着挺吓人。
书生将人小心翼翼的照顾,一个晚上又是擦汗,又是喂药,又是给他按摩,又是帮他盖被子,一晚上守着美人不亦乐乎。
第二日,美人睁开眼,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后又晕了。
第三日,美人终于再次睁开了眼,这次不仅能淡淡的撇上他一眼,还能和他说句话,“你是谁啊?”随即又晕了。
就这么一句,让书生欣喜若狂,不容易啊守了三天呢,美人终于肯开口了。
第四天,美人彻底的清醒也没有晕过去,听着那书生轻轻嗓子,将自己是如何艰难的从河边救人回来的事说的神乎其神,什么当时有饿狼在场,书生提着棍棒冲过去,打跑了他们,然后才救了美人。
“这沿河一带,居然有狼,我怎么不知道?”美人很不给面子的反驳。
书生老脸一红,“啊,是是狗,狼狗我眼神不好,给看差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美人又问了。
“啊,敝人姓方,单子一个炎。”书生双手抱拳,礼貌的道。
“你说你叫方炎不就行了,干嘛这么文绉绉的没劲。”美人不耐烦的横他一眼,“我叫彦肃清。”
“哦,彦公子好。”方炎一抱拳,礼貌的道。
“好什么好,没看见我伤成这样了,胸口破了个洞,只能躺在床上,站着说话不腰疼,哎呀我好像睡得时间长了,腰疼的厉害,过来给我按摩按摩。”彦肃清从来不拿别人当外人,使唤人使唤的非常顺手。
方炎也老实,乖巧的上前来帮彦肃清按捏着酸软的腰肢,一边按压,一边问他如何。
彦肃清满意的眯起了狭长的凤眸,哼哼唧唧的道:“不错,不错,很舒服。”
言者无意听着有心,他那若有若无,似是小猫呢喃般的哼唧声,就像是一根羽毛在方炎的心底轻轻的划过似的,痒痒的让方炎有点蠢蠢欲动,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液。
嘴里依旧念叨:“圣人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你唠唠叨叨的和尚念经啊。”彦肃清被吵得反瞪他一眼,然后道:“行了,不要按了,我现在肚子饿了,你去弄点吃的来。”
“啊,可是现在厨娘还没有送饭过来啊。”方炎有点为难。
“废话,她没有送过来,你自己就不会做吗。”
“啊,我做。”方炎诧异的指着自己,随即涨红了脸,“不行不行,俗话说的好,君子远庖厨,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啪啪,两只飞刀一左一右的贴着方炎的耳朵扎进了身后的墙壁上,方炎浑身一哆嗦。
“哼,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彦肃清面色不善。
方炎狗腿的一笑立马转了风声赔上个大大的小脸,“但是还有句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呵呵,我这就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