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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里的大门又是开了,这次徐贯田没等衙役开口便大声喝道:“放不放人?”他一说话,后面准备好了的农友也是齐声喝到:“放不放人?!放不放人?!”
本想大模大样告之知州老爷开恩的衙役顿时乱了手脚,只高叫道:“放人!放人!诸位莫急啊!俺这就去让监牢放人。俺这就去找人燃炮鼓乐。”
衙役此言一出,听到了的农友都高声欢呼起来。徐贯田忐忑的心也算是落了地。正待他想说话的时候,更多的农友知道官府答应了放人,呼声只是越来越高。这一次没有动员,七千多人不由自主的唱起会歌来,“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
歌声中,衙役灰溜溜的跑去监牢,不一会于守财便出来了,他正想跑到大红旗处,却不想身边的农友齐齐把他抬了起来,更狂跳狂呼:“农会万岁!团结万岁!……”一处呼,处处呼,官府燃炮鼓乐的声音也被彻底的压了下去,众人只抬着于守财又是游了一次街,而此时雨下的更加淋漓,农友的呼声更加高昂,这几千人的欢呼狂喜的声音只把莒州城又是震撼了一次。只等游街完毕,众人这才出了州城,齐齐回到城南的农会门口。这个时候,雨停天晴,走在最前面的徐贯田站在一张木桌子上,只让所有人向着他靠拢。
他只站在高处,映衬在后面是一副红色会旗,屹立的模样像是一座威严的雕像。此时农会不再像刚才那么乱了,只看着徐贯田举手,都是摒声闭气,要静下来听他说什么。
徐贯田的目光只在所有人脸上都扫过,仿佛是要记住每一个人的脸,而等周遭彻底的静了下来,他才说道:“农民千百年来都是受地主欺负和官府的冤枉,可总是不敢出声,今日他们能把于守财放出来,这是谁的力量?”
看见徐贯田是提问,不是演说,众人顿时喊叫起来,有人大声说这是田哥的本事,还有人说这是农会的力量,最后有人说这是庄稼人的力量。只见诸人都没有达到正题,徐贯田又是摆手让诸人安静,道:“说是农会的力量,庄稼人的力量虽然不是大错,但也未必全对;但要说是俺徐贯田的力量那就大错特错了。徐贯田要是有力量,还要你们七八千人作啥?俺相信只一个徐贯田,任由天大的本事也是放不出人来的。以前的农会不过是增收助产的会,这样的会官府是不怕的,今日我们得到胜利的力量,是因为农会能把七八千庄稼人团结在一起,有统一的行动。
集七八千人的力量,作为一鼓大力量,让地主不得不怕,官府不得不慌,不得不把农友放出来。咱们今日既然得到了这个经验,那以后就应该更加团结,更要加紧扩大的咱们的势力,只有咱们有更多的会员,更团结在一起,那以后才不会再被地主欺负,被官府冤枉,咱们才能安安心心的种田过日子。要是有一日,大伙都不团结了,都只顾着自己的小家。那咱们就没有了力量,就还要再被地主欺负,被官府冤枉。农友们。要记得,团结才有力量!”
徐贯田说完团结,临到最后又让大家唱了一遍会歌,才让大家解散回村。剩下的农会骨干,更是趁热开了一个总结会之后这才让他们离开。当一切都安排完,他便去找文特派员汇报工作了,只是院子里的陈广寿却把他拦住了。要他等等,说是特派员有要事在处理。
杨锐确实有事在处理,但到不是什么要事。不过事情有些急罢了。李二虎按照杨锐的吩咐准备在清兵剿灭房大旺的时候,把悍匪房大旺给做了,一使得土匪们没有了主心骨,好趁机收编。二则好让省城来的马队以尽全功。杀了房大旺之后好撤兵,使沂州这边没有那么多清兵,明年好举事。只是他奔去马鬃山那边抓了几个土匪打听详情时,那土匪只把房大旺的种种往事都兜了出来,和外面听的不一样,这房大旺还算是一个良匪,除了杀了设圈套绑他入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