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作的眼光与表情, 同为室友这么多年,两人还有什么没看过的?而且她们都是女生啊,她有的,高洁也有 ;
她没有的,高洁自然也没有。
“当然没完,你哪时候学会赖床的?”这下换高洁占领床铺,舒服的躺了上去。
钟蔚理回头瞅她一眼,“你这个赖床鬼才叫我惊讶呢,这会儿都还没日上三竿,怎 么你会这么早清醒?”
她满足的枕着羽毛薄被,“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你昨晚失踪后,钟爷爷大发慈悲的 收留我,这会儿我会在这里出现,自然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她明白的点点头,高洁会赖床,但也会认床,肯定是赖不下去才只好起床了,她边 想边转身走进浴室。
“你昨晚到底怎么了?”高洁好奇的叫问着。
“没怎么,只是鞋跟断了,我当然退场喽!”她从浴室里探出头来。
“你说得倒轻松,知不知道全世界的人差点都动员起来找你了?”高洁不悦的送她 一记大白眼。
“没那么夸张吧?”她瞥了她一眼,再度走进浴室里梳洗。
“什么没有?!”高洁撑起上半身,“你知不知道所有的士绅名流整晚在干么?”
“干么?”她边刷牙边回道。
“找树、看树,你爷爷这占地千坪的豪华别墅的大小树全找了!”
闻言,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牙膏沫也喷到镜子上了,“你在开玩笑?”
“才怪!”高洁干脆坐起身来,“大家都知道你是怪胎,睡不惯软绵绵的床,宁愿 挂在树上睡觉!”
难怪……她忍俊不住的大笑出声,“我还在想昨晚怎么都没人来吵我?”
高洁好奇的继续问道:“你哪时开窍的?不当原始人?”
她不假思索的回答,“还不是怕有人又闲闲没事的待在树下拉我的——”她倏地住 了口,脑海中再次出现关汉斯那张俊逸的脸孔。
高洁眉一蹙,抱着枕头,扯开喉咙叫道:“拉你的什么?”
“呃——没事,对了,那个叫汉斯的是什么来头?”她顿了一下又问:“他进来时 ,你的神情告诉我你认识他。”
“自以为是的小姐,本人在此声明我只是知道他,并不是认识他,OK?”
“知道他却不认识他?这是什么逻辑?”梳洗完毕的钟蔚理走出浴室,戏谑的问: “莫非你对他有兴趣,所以特地打听过?”
“打听是没有,听说的倒不少。”
“没兴趣会去听他的事?”她出言打趣道。
高洁认真的回答,“我可有自知之明,本人是玩不起也输不起,所以,对这个倾倒 众女的人物,我的态度向来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钟蔚理收起开玩笑的心态,认真的端详着高洁,她知道高洁闹归闹,但对某些事可 是特别认真。
不过,高洁的话却也提高了她对关汉斯的好奇心,因此,她的神色中透露出些许的 急切与渴望,她想要知道更多有关他的讯息。
“他昨天出现时,我是有些意外,不过,以钟爷爷的商界人脉,这也没什么。”高 洁继续说着,“其实,我也只知道他是个有名的建筑师,财力之雄厚又非一般建筑师可 比拟,而且男人多金必风流,但这个古老定律在他身上却不适用。”
“怎么说?”她坐到床沿,神情关注看着高洁。
“中美混血儿的他身边不乏女伴,但也从没听过他跟谁闹过绯闻。”她摇摇头,“ 这种男人太诡异了,我招惹不起。”
高洁将她知道的事简要的说完后,这才发现钟蔚理竟然听得如此专注,神情又是如 此热切,惊讶之余,她也同时兴起捉弄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