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艺自告奋勇说自己可以胜任,她本身就是学管理的,给木木当家教绰绰有余,其次她上大四,学校里的课比较少,她可以全身心投入工作,最后她说她正好可以住在这里照顾妈妈,木木当时就同意了,木木说反正找别人也是找,找个熟人更好相处,南宫烈虽然笑着点头,但眼睛却死死盯着陈可艺似在警告。陈可艺挑衅的瞟着南宫烈,不甘示弱。这让南宫烈很不安。
刚开始的几天,南宫烈每天都过来,询问木木的学习情况,木木兴奋的说小艺教的好好啊,而且很有耐心,有时候一句话我没明白,她会给我讲三遍,五遍,甚至十遍,直到我懂了才罢休。每次来木木都会夸陈可艺如何称职,如何博学,如何不耐其烦,渐渐南宫烈也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他和陈可艺认识有四年了吧。当时南宫烈因为姐姐的死和小小的事整个人还没正常,所以常泡夜店,酒吧,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过夜,放纵自己,那是一次朋友过生日,他们包了整个酒吧,叫了几个小姐,通宵K歌,正玩在兴头上,突然就看见一哥们猛的站起来,一脚把个小姐踹出去几米远,大家关了音乐,兴灾乐祸的起哄,就听那哥们一脸余怒的嘲笑,“呸,一个□□还跟老子装起矜持了。要真是贞洁烈女,您老来这干嘛?”其中一个嗷嗷的叫着“霸王硬上弓,让兄弟们开开眼,助助兴”其他人也跟着叫起来,那哥们一脸□□着,朝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姐走过去,而当时那个小姐就是陈可艺。
陈可艺惊恐的忽闪着一对眸子,像受惊的小鹿,她喃喃的哀求着,可怜巴巴的看向其他姐妹,又看看已经有几份醉意的哥们,惊慌失措,局促不安,忐忐忑忑,那哥们抱起她,直接扔到沙发上,扑上去又亲又咬,陈可艺挣扎着,反抗着,哭泣着,哀求着,可在一群人的口哨声和起哄声中,她所有的挣扎、反抗、哭泣、哀求都显的苍白无力而多余。
也不知道当时南宫烈是怎么了,直接上去推开那哥们,说“人家不愿意,你何必强人所难呢?有钱还怕找不到暖被窝的”
那哥们当时还火了,横横的看着南宫烈,说“你哪根葱啊,哪凉快哪呆着去,别打扰大爷的兴致”
南宫烈也喝了酒,此时带着几分酒气,说话也很不客气“你在一个女人面前装什么大爷,有种跟小爷过过招”
那哥们叫黑子,跟南宫烈也就是见面点个头的交情,都是寿星小佛爷的死党,平时他们除了喝酒,也互不打听各自身份,因为谁心里都有数,能跟小佛爷交上朋友的不是官二代也是富二代。黑子嘿嘿一阵冷笑,从沙发上爬起来,他不屑的看着南宫烈,说:哥们,来来来,咱们比划比划,要是你赢了,这□□归你,要是我赢了,你就在这给我们拍照怎么样?哈哈哈“黑子,还有其他那些来捧场的哥们小姐们都跟着笑起来,小佛爷没笑,他站起来打着圆场说“咱们男人,何必为个女人在这大打出手呢?来来来,咱们喝酒,别让这些女人扫了咱们的兴致”许是给小佛爷面子,南宫烈和黑子也没在争执。但眼睛里是没有放下的怨气。
陈可艺也借这个档赶紧逃也是的溜走了。
小佛爷的局在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结束了。南宫烈喝的醉醺醺,一晃三摇到车库开车,刚到自己的车旁边,钥匙还没掏出来,就有人上来拿件衣服蒙住他的头,一顿拳打脚踢。直到有人喊保安,保安,那些人才匆匆跑走。
陈可艺已经换了衣服,一双帆布鞋,一条九分铅笔裤,一件蝙蝠衫,她上前扶起南宫烈,很过意不去的问:你没事吧。南宫烈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估计是酒精还在体内作怪,晕晕糊糊的也没觉出疼来,他晃晃荡荡从地上爬起来,打开车门,钻了进去。陈可艺觉得不放心,也钻进了车里。
作者有话要说:
☆、向左,向右
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