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喜悦渐渐的塞满自己的胸腔,他迈着轻快的脚步匆匆的赶回府,回到自己的院子,把自己梳洗一番,准备到寝宫去给南宁汇报,突然,一位下人跑进府悄悄的告诉柳萌:“公子,霍公子回府了。”
他一惊,所有的喜悦在一瞬间化为乌有,随手把桌上的一盘水打翻在地,咒骂着:“老天怎么瞎了眼,不把他收去。”
霍鸣突然回府打破了柳萌的好梦,他走进寝宫,见到南宁就行礼:“郡主,霍鸣知罪,任郡主处罚。”
南宁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拍拍他的胸脯,咬着牙齿骂道:“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力,竟敢打我的人,霍鸣,你行啊,你长本事了吧,谁借你的胆子。如此嚣张。”
霍鸣低着脑袋,一言不发,任南宁骂得狗血喷头也不辩解。
平时嚣张的他,此时夹着尾巴做人,他耸拉着脑袋,直到南宁骂得唾沫横飞也不敢啃声,南宁一见,更是火大,给他机会为自己辩解,他也不给自己的这个机会,沉着一张脸给谁看。
“难道冤枉你了?”
南宁从墙上取下鞭子,“啪”的一声,鞭子打得霍鸣皮开肉绽,衣袍生生打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从里面渗出了血丝。
霍鸣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任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南宁凶狠的骂着:“狗奴才,你怎么不死在外面?今日看谁可以救得了你?知道自己大限已到,跑回府赎罪。也该拿出一点诚意,你看看你的样子,哪里有一丝悔意?你说,回府干什么?”
一鞭子打断了昔日的恩宠,霍鸣知道,被打的夫侍向南宁告状了,状告霍鸣嚣张跋扈,在郡主府独断专行,没有经过郡主的允许,擅自毒打他们,把他们身上的伤痕作为证据呈给南宁看。
南宁相信了证据,气得她吹胡子瞪眼,发誓要教训这个飞扬跋扈的家伙,打掉他的嚣张气焰。今日如果没有让南宁发泄够,她是不会饶过他的。
所以他咬着牙齿,任南宁鞭打。也不辩驳,而是背微微弯着,保持着毕恭毕敬的模样,接受南宁的处罚。
南宁坐在高位上,看着下面卑躬屈漆的霍鸣,心里暗暗气消了一些:哼!对付男人的手段就是要狠。昔日霍鸣多气派,威猛,桀骜不驯,被她几鞭子整治下来了。
“回府干什么?说!”
等南宁的气发泄完了,霍鸣才转过身子,拍拍手,这时,从雕花木门外,走进来了四位个头高矮,胖瘦差不多的美少年,这四位美少年穿着红袍,低着脑袋,眼睛看着脚尖,一个跟着一个走进来,来到南宁的面前,不敢抬起头看南宁一眼,而是齐齐下跪,模仿着向阳的声音:“奴才给郡主请安。”
火红的一片令南宁眼睛一亮,火红的后背拱起来,红袍微微发抖着。
“抬起头来。”南宁手里拿着鞭子,鞭子轻轻的在地上画着圈圈,她眼里闪过向阳的身影,心里一动。
四位少年吓得浑身发抖,眼角扫过鞭子在地上画着圈圈,鞭子上还挂着霍鸣身上的一块碎布,这一块碎布将他们的心撕成碎片,将霍鸣叮嘱的一番话忘得干干净净。他们感觉前途一片迷茫,不知霍鸣把他们带进府干什么?
“郡主是你们的主子,主子叫你抬起头,你们应该怎么做?”霍鸣头也没有抬,低声提醒他们。
四位少年听命缓缓抬起头,整个动作仿佛是出自一个人似的,动作一致,步调一致,声音一致,看到南宁心花怒放。
她声音和缓了许多:“走近一点。”
四位少年看着霍鸣,见霍鸣点点头,他们就走到南宁面前,离她十步之遥停下来,南宁下了椅子,在他们四人面前转悠着,她从前看到后,只见四位少年眉目依稀有些像向阳,她心里明白了霍鸣出府去干什么了。还是霍鸣了解她的心思,心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