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弟兄们一时激动,控住不住……”
“所以就可以滥杀无辜,随意羞辱他们的女子?”谢朝华冷冷地问。
主簿一脑门汗,低下头不敢再。
谢朝华瞟了眼那几个惊疑不定的楼南人,说他们几个尚未定罪就不可滥用私刑,不要以为这些人是楼南国流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若是因为你们做出的糊涂事情而导致难以挽回的局面,到时候……”
主簿听了这话,早就冷汗一身,扑通一声就跪下来了,连连磕头是小的们糊涂做了事情,差点连累到大人们,再不敢犯了,还望大人开恩。”
孙大人见差不多了,就略带询问地看着谢朝华。
谢朝华点点头,对脚下的主簿说你就好。”说着抬脚便出了牢房。
孙大人跟上来,有些犹豫问此事看究竟该如何处置?”
谢朝华淡淡一笑,道此事妾身可没权治他们失职之罪,待日后禀明圣上再做处置吧。”
走了几步,谢朝华忽然停下来,那跟在后面的主簿差点撞上她,“这事情是谁起的头?”她皱眉问主簿,这样的非常时刻,她隐隐总觉得不可能这么巧会发生这样的事,何况流民一般都散在各处,才刚刚出事,一眨眼功夫就会在流民中流传,并聚集到衙门闹事?
主簿听见如此问,有些不懂,“起头?此事就是因为那戏班子将李打死了啊。”
谢朝华暗暗摇头,问不出来,便关照道你即可去发个安民告示,就说此案涉及前任朝廷官员,为避嫌将移交至京都司案处审理。”
“是……是。”
“如何安抚好流民就主簿大人看着办了,总之眼下着节骨眼的时候,不用我多说,大人也是断不能再出事的。”谢朝华冷冷地道。
的路上,谢朝华思前想后,总隐约觉得此事并不如表面看着简单,和谈一事看来是险阻且重啊,看来往后越发要多加留意了。
谢朝华突然想起因为这突发的事情,竟一直没有功夫问青桐送信的事情,索性车上就她们两人,于是开口问这一趟,一切还都顺利?”
青桐立刻明白谢朝华所指何事,一边点头一边从怀里拿出个锦囊,小声说这是何将军让奴婢带给的,说看了就会明白了。”
谢朝华疑惑地接过锦囊,不明白何元吉这是意思,打开一看却是愣住了。
里面竟然是一支金钗。
一旁青桐见了也忍不住“咦”了一声,转而才意识到越矩了。
可谢朝华眼下根本无暇注意她,她完全被这一支金钗给震惊到了。
这不是当年的那支金钗,因为那支早已经回到她的手里,可何元吉让青桐将一支金钗带给,是想告诉她,他恢复记忆了吗?
话都没有,一支金钗就足够让她信任他吗?
她不。
若是以前她一定,可经过了这么多年,她却胆怯犹豫了。
回到驻地,竟然翠儿也了,只是却是空手而归。
当谢朝华问她情况如何时,她气呼呼地道破神医还说悬壶济世姑娘你不,那个张德芳的,脾气古怪得很。说既然求医问药就当有点诚心,说是要病人亲自前去”
“他不过就一个大夫,凭让韩大人亲自何况我也对他说,就是因为病人伤在了脚上,若能亲自前来,还来求你做他却碰地就将门一关,不理我了”
谢朝华见翠儿这回应该是真的被气到了。
一旁的韩琅文听了却是笑笑我本来就没事,连累翠儿姑娘吃了闭门羹了。”语气里却是完全不在意的病没得医治。
翠儿这会儿大概是怒气犹在,便冲着韩琅文抱怨大人倒好,我们姑娘为了你这条腿没少操心,您倒好,在一旁尽说风凉话。”
韩琅文当然不会与她计较,只是